看伏危的那一眼,心道虽有愧疚,但着实不多。 虞滢放下药酒,复而端了一盆冷水进来。 她把布巾拧得半干,与他道:“把衣服拉下来吧。” 伏危微疑:“不涂药酒?” 虞滢解释:“按理说要冷敷放,但并无冰块,水又不怎么凉,只能将就的先敷一敷,明早再用药酒来揉开淤血。” 她把布巾展开,静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