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已经是他们能拿得出最体面最贵重的礼了。
村民们尚且连一口像样的吃食都没有,而虞滢现在也不缺这些东西,自然是不会收的。
她诚恳道:“我们喊的牛车要搬一些物件到玉县去,也放不下这些东西,所以这些东西大家伙还是拿回去吧。若是想感谢我的话,往后我不在村子里了,便帮我注意些药田和粮田,莫要被贼子祸害了去。”
有人应:“余娘子且放心吧,你的药田和粮田我们都给盯着呢,没人敢到余娘子的田里撒野。”
“对呀,我们现在也种了草药和菽豆,平时顺道都会去余娘子的药田瞧一瞧,若有什么事情,我们会立刻去与余娘子说的。”
说到最后,村民还想继续塞礼,虞滢直道带不走才作罢。
别了村民,简单的收拾过后,便也就与何叔何婶告别回县城了。
这回搬的地方较大,所以在临走的时候,还邀了何家过几日去玉县去吃乔迁宴。
牛车直接去了新院子。
因西巷口的院子着实住不开了,所以租下的第二日便搬了过去。
回到东巷口的院子,搬好东西后,伏危刚好下值回来。
小院的家具也没怎么置办,但毕竟只是租下的院子,所以基本够用就好。
伏危有一间可住人的书房,但二人谁都没有提分房睡。
他们都已经住了这么久了,况且情已定,伏危还一直恪守己礼,虞滢也觉得没有必要特意分房睡。
与伏危进了屋屋中,虞滢去把窗户打开,站在窗后望出院子外。
余阳金色的光辉落在院中的小径上,景色身后,虞滢的脸上渐渐浮现笑意。
心若向阳,无谓悲伤。
她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