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巷子后,停在一座破烂的茅草屋前。
那院子中,有个中年妇人边骂骂咧咧边洗着衣裳。
这话语边多数是念叨着儿女不孝顺,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也不知出去做活,家中都快揭不开锅了!
骂了一会后,屋中传出不耐烦的男声:“念、念念,揭不开锅不会把小妹嫁了拿聘礼么!”
妇人一瞪眼,骂道:“你以为你小妹是阿杏那贱丫头么!”
伏危闻言,确定这就是阿滢托他找的温家了。
确定是温家所在后,伏危便去征得知县同意,抓拿温家众人。
周知县诧异的望了他一眼,好似在说他进来就为了这等小事?
伏危便把前因后果说了,知县笑道:“我以为你在武陵郡生活了二十余载,对才相认不过半年的伏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看来不尽然。”
伏危回道:“在在下最萎靡不振之时,他们不曾放弃我,生母更是为我倾尽所有,最后只得野菜果腹,不算亲缘,就这一份情我也必须还。”
周知县闻言,笑道:“你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成吧,总归也是犯了律法的人,抓回来打几个板子,关上一段时日,另外再让他们补偿你家大嫂的役银。”
伏危想到在温家住在那等不堪的地方,役银也不用想了,时下最重要的是能让他们受罪,而非像现在这般没有半点愧疚,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说了温家的事,伏危又说另外的事。
“此番农户种植草药,势必会引起玉县几家医馆的反对。”
这事,周知县也粗略的想过了,他看向伏危:“那你可想到什么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