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衙差持着怀疑的态度来的,今晚听到的所有话,都似有意无意的挑拨众人敌对伏危。
还有方才孙幕僚对洛典史说的话,也是如此。
当局者听,或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就在旁听者听来,根本不是在劝,而是在挑火。
苍梧郡郡治。
虞滢与大兄大嫂还需在郡治住一些天,因住客栈要很大的花销,还不能频繁用厨房,吃食也会相对贵一些,所以暂时租了屋子。
那四百文的小院,仅有一间屋子和一间堂屋,一间茅房。小院也只是很窄的一条过道而已,只能晾个衣裳,做个饭。
在郡治这几日,虞滢和大嫂住在里屋,两个大男人则睡在堂屋。
现在早已入冬,好在堂屋门有一块厚重的布帘遮住,不怕有风,晚间再烧些柴火,与二人来说也远比茅草屋要暖和。
虞滢打算多待七日左右再离开。
在车夫离去的第二日,他们的小摊子就支起来了。
考虑到居住的地方离摊子远,虞滢去木工坊定做了一张方形桌子。
桌子的桌脚和桌面是分开的,桌脚可折叠起来,方便携带。
桌子不是很大,但够高。
桌面两头掏空两个孔洞,往孔洞插入两条半仗高且有卡槽的竹子,最后在两根竹子顶端固定了一块轻薄的牌匾,上边写着“如玉坊·面脂”几个字。
最后再在桌面铺上干净素色的布,长度遮去一半的桌角,像模像样的小摊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