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
里头那个倒霉蛋据说是个潜伏多年的妖族奸细,正替他承受着剩余的怒气。
啧啧,听动静,是削到大腿了。一片片血肉被利落剜下,又强行塞回本人口中。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手段......啧啧。
“挪远些。”叶惊鸿嗓音温润,“血溅脏本尊的绣面了。”
南山烬舔了舔尖牙。
叶惊鸿还是一如既往的变态,一边施以酷刑,一边还有闲心绣花呢。
修长苍白的手指,温柔抚过绣面上那朵染血的粉莲。叶惊鸿勾了勾唇角,忽然生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铁链疯狂撞击声里,囚徒嘶吼着咒骂:“暴君!魔头!”
“你没有人性……你不得好死!”囚犯痛苦地嘶吼。
叶惊鸿缓缓抬起头,望着眼前不剩手脚的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