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衣瞳孔骤缩。
带着薄汗的男子手掌骤然捂住她的唇。
“衣衣,是我。”滚烫的吐息裹挟着酒气,喷在她后颈,“衣衣,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叶莲衣自然知道是他,可是她俩刚吵完架,他还想拿刑具拷打自己……现在还有脸过来,找她亲热啊?
“放开!”叶莲衣偏头冷笑,“魔宫三千美人不够你消遣?找我做什么?”
铁钳般的手臂从腰侧收紧,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她们身上没有你好闻。”叶惊鸿咬着她耳垂碾磨,“衣衣,整整三十七天,我都没和你亲热过了。”
“你还闻其他女人?”叶莲衣顿时不高兴了。
“好衣衣,时间紧迫,我们别吵架了。你谢师叔盯得紧了,师尊好不容易才溜出来,我们先亲,有空再吵。”
叶莲衣快被这男人气笑了,厚颜无耻到叶惊鸿这种程度的,可真不多见。
殿外突然传来叩门声。
“衣衣?你睡了吗?”肖瑶的声音惊得叶莲衣浑身一颤。
叶惊鸿他翻身压下时,膝头撞开她腿缝。他不由分说地撬开齿关,吻得又急又深,舌尖卷着她的津液往深处探。
肖瑶推门,发现这寝殿的门焊得死死的,竟然推不开。
与此同时,男人的宽大的手掌,从手腕滑到她的手心,与她十指深深相扣。
她本就微醺,此刻感觉更醉了。
叶惊鸿就像是一朵罂粟,她明知有毒,还是忍不住上瘾,一次次陪着他去沉沦。
不管理智如何告诫自己,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依恋他。
门外是肖瑶着急的声音:“这门也没反锁啊,怎么会打不开?衣衣,怎么一直不出声,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门外已经传来魔侍撬锁的声音。
“别怕,衣衣,再吻半盏茶……”叶惊鸿含住她耳垂轻笑,滚烫的唇一路吻到她泛红的眼角。
“衣衣!你在里面吗?”在肖瑶焦急的连续呼喊里,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都心跳得厉害。
四目对视的时候,竟在双方眼神里,都看到了欲念。
“衣衣,今夜等我。”他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鼻梁,话音未落,便翻身破窗遁走了。
叶莲衣瘫在榻上喘息,锦被凌乱,她发髻散落。
当高大的魔侍一推门,门轻松就开了:“肖大人,门这不是开了吗?”
肖瑶的眼眸都瞪圆了。
她放下心中的古怪,推开门,室内涌来的,是混着莲花香和浓烈的酒气。
肖瑶蹙眉,衣衣,也没喝这么多酒啊?
躺在榻上的叶莲衣两腮泛红,佯装幽幽转醒:“肖瑶师姐……你怎么来了?”
“衣衣,不是喝了醒酒汤,怎么还醉成这样?”肖瑶吓了好大一跳,“你不会是酒精过敏吧?我这就给你去请魔医。”
见肖瑶转身要走,叶莲衣慌乱地抓住了她的衣袖:“肖瑶师姐……我睡一觉就好了。”
她本来只是微醺,叶惊鸿将带着烈酒的津液渡过来,她如何感觉自己是真醉了。
“衣衣,那你可不要逞强哦。”肖瑶叹息道,摸了摸她的秀发,“还是谢大人心细啊,怕你一个人住着不习惯,让我今夜留在你寝殿隔壁,陪着你一起住。”
叶莲衣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肖瑶今晚住过来……叶惊鸿要怎么办?
叶惊鸿佯装醉酒,吹了会儿风,又回来了。
谢治在宴席上,奇怪地看着他:“你何时酒量这么差了?还需要出去醒酒?”
叶惊鸿面不改色道:“自从叶拂衣重伤了本尊以后,身子骨便大不如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