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莲衣听后深深的蹙眉,她们太虚宗的弟子一向守诺,就算有紧急情况,也绝不会不提前通知雇主。

于是,叶莲衣放了几只传音纸鹤,给邓扇和赵剑询问相关情况。

拿到工资的第一晚,叶莲衣带月隐一同去逛夜市。

那晚,月隐特别高兴。

他指着让叶莲衣买东,又让叶莲衣买西,一直在霍霍她的钱袋子。

叶莲衣本来就是穷鬼,她那点灵石还是好不容易赚得薪水。

她的心一直在滴血:“你个男鬼又不能玩又不能吃,你买这些没用得玩意做什么!”

月隐不高兴了,他蹙眉:“我买着高兴,不行吗?叶拂衣,你未免也太抠门了。”

“我这还抠门?”叶莲衣被他又一次气到了,“我和我师尊逛街,我向来一个子都不出……”

话说出口以后,叶莲衣就沉默了。

她以前都不舍得给叶惊鸿花一个子,现在倒是被月隐薅了好多钱。

“叶拂衣!我要这只猫!”

一盏烛台悬空漂浮着,来到一个幼童玩具摊位前。

叶莲衣不由攥紧钱袋子,冷哼一声:“五千多岁的老男鬼,还要小孩子的玩具?你要脸不?”

然而,当她看到那只彩色铃铛的布老虎时。

叶莲衣呼吸不由一滞。

等到回到紫藤小院时。

月隐将买来的新奇玩意全玩了一圈,那只彩色小老虎,他早就丧失兴趣丢在地上。

叶莲衣蹲下身,把彩色布老虎捡起来。

她拍了拍灰尘,将布老虎搁在床头,就抱着双膝一直望着布老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隐大概是真得关久了憋坏了,每次吹月光烛台,活像要他的命一样。

作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大女人,叶莲衣毫不留情的吹灭了。

还将蛇镯用黑雾禁咒给封住了,防止蛇镯无意中照到月光,月隐又偷偷溜出来。

叶莲衣盖好了被子,很快便进入梦乡。

叶惊鸿沉默地站在黑暗中,宛如一尊静默的石像。

他生出忘忧花的半张脸颊,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对此他毫不在意。

他在黑暗的四合院外站了许久。

等到叶莲衣房中的灯熄灭了,她似乎睡着了。

这时,他才偷偷潜入了房间。

梦乡中的叶莲衣,习惯性地踢开了被子。

叶惊鸿俯身拾起被子,轻柔地替她盖好了被子。

然后……叶惊鸿偷偷地上了床。

他将叶莲衣牢牢地圈在怀里,贪恋地一般,深嗅着她身上的莲花香。

那一刻,叶惊鸿仿佛重获了新生。

就像是孤独的旅人,在无尽的黑暗中,迎来了自己的朝阳。

他越发肆无忌惮。

他用大手捧着她的脸,开始小心的啄吻着她。

从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吻到了她的嘴唇。

又极为贪恋一般,缠着她的嘴,将她的嘴唇都亲红了。

睡梦中的叶莲衣,不舒服地哼唧了。

叶惊鸿这才恋恋不舍地换了地方。

他开始亲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将白皙的脖颈上,亲出无数淡粉色的小桃花。

他恨不得吻遍她的全身,又会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停下来。

叶惊鸿扯着两缕他们的头发,偷偷打结在一起。

还将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身上,就仿佛他们还像在良善宗一样。

他还拉着她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再深深地吻着她的手背,亲着她的手指。

可是,不管怎么亲,叶惊鸿都觉得不满足。

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