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嗯?”

沈书杳握住魏子骞的性器,细致地揉搓撸动,有力的腰以一种惩罚般的速度,不间断地直把魏子骞肉穴里的嫩肉操弄得翻进翻出,融化了的润滑剂混着动情的肠液,顺着魏子骞蜜色结实的大腿向下流淌,留下一道色气的水痕。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

被人如此玩弄的魏子骞狂乱地摆着头,像是要从这溺死人的快感中挣脱而出,最终在沈书杳一个大力的戳刺在前列腺上后,缩紧肉穴夹住对方的肉棒狂乱地扭着屁股带着哭腔地呜咽着把一道道精液射在了床单上。

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把那根东西拔出去,魏子骞脱力地软倒在床上一时还有些说不出话来,思绪一片混乱,不知道是该先哀悼自己快被捅成向日葵的菊花还是那一去不复返的总攻生涯。

老子就算被人上了也特么是0.99!魏子骞明媚而又忧伤地想着。

“子骞,我们换个姿势再继续好吗?”

虽然对方口中说的是个问句,但是他的动作却表明这其实是个陈述句还是带感叹号的!然后魏子骞像锅里的煎蛋一样被轻轻松松地翻了个面,翻的那人还回味无穷地砸了咂嘴!

他此时才发现自己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存在感分明的大棒子,敢情他刚刚被捅得差点嗝屁还没让人家射一发!热烫的大棒子在肉壁依旧敏感的神经上刮过,让他还没来得及硬气一把,就又软了腰。

都说太持久也是病,他家小白兔尼玛都病入膏肓了!

“......杳杳,你歇着点,这个......呃,都说那什么铁杵磨成针”

我在说什么呢魂淡!魏子骞想抽死自己。

果然,沈书杳那张原本还带着些温柔笑意的俊美脸蛋,马上就黑了一半,原本已经收回去的鬼畜气场突然展开大杀特杀。沈书杳发出一声格!外!邪!魅!的轻笑,直把魏子骞吓得哆哆嗦嗦的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不敢乱动,后穴也温驯而讨好地含吸着对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的肉棒。

“那......我今天倒是要好好地磨一磨我这‘铁杵’了”他开始凶残地挺腰操弄着那湿滑紧致的肉穴,“就用你这可爱的屁股!”

上边的嘴要嘴贱的后果,是拿下面的嘴来承担。

魏子骞哭喊着扭腰想要躲避身体里那根一直在碾磨自己最销魂那点的凶♂器,却被毫不留情地抓住腰更加凶猛地挺进。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整夜,终于,在被沈书杳又一次冲着前列腺碾磨了一番后,魏子骞不知道第几次达到了高潮,有些稀疏的精液从性器顶端失禁一般滴落下来。太过美妙的滋味和过多的刺激使他的理智不堪重负,终于成功晕了过去,最后的记忆只有那源源不断的大量滚烫的热液浇在敏感的肠道上的,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射精。

下次一定要提醒他带套,魏子骞迷迷糊糊地想着,俗话说器大活好不如安全措施做得好,和谐性生活,健康你我他,幸福千万家!

第五章 剧本:请选择【卖身】or【被包养】

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鸟儿在唱歌,人们在欢笑,魏子骞在哀嚎。

胸口疼,腰疼,腿疼,菊花特别疼!他泪眼汪汪地抱着身上软绵绵的被子在床上翻滚,一不小心扭到了被使用过度的腰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无声咆哮。

不过他毕竟是个身体强健的男人,还不至于娇弱到下不了床,又在床上赖了一阵后,魏子骞终于勉强凑足了力气,慢吞吞地爬起来,一步三颤地挪到卫生间。

魏子骞醒来后,本想和欲望充分得到满足的沈书杳来一场爱的教育,却发现身旁早已空无一人,人走茶凉,只剩下自己独自光溜溜的躺在宾馆的大床上。

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