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余韵。

源柊月站在第三人称的视角,跨越不知单位的尺度,审视这段记忆,奇异地旁观者清。

那位青年五条悟,想说的一定更多,可他给出的答案又太少。

接近三十岁的男人,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畅所欲言了,年轻人的果敢和一往无前终究随着成长剥离脱落,时间在他身上淌过,磨平棱角,一地绝望的碎屑。

这样大胆的问题,要一位年长者怎么干脆利落地回答?

想说不能说的,像一口风滚过喉咙,吹成一个嘴角边难以捉摸的微笑,风过总是无痕。

他没开口,可源柊月仿佛听见了画外音,惟妙惟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