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这么原始的祭奠方式吸引了厉疆的注意力。

厉疆站了过来,看着照片上年迈的女人叫了声:“伯母好。”

雪凝推推他,“你让开点。”

厉疆后退一步,睨了雪凝一眼,“干嘛?”

雪凝弯腰,费力地从桌底下拖出一个铁盆,蹲地上拿了一沓折叠的元宝开始吹。

厉疆皱眉:“你要在屋里燃明火?”

“这里没有烟雾报警器。”

“重要的是这个吗。”厉疆用脚踢过去一个椅子,拉着雪凝坐下,他看着雪凝吹好的元宝,啧了声,“没看出来,你还挺迷信。”

“有句老话叫信则有,不信则无,你管我迷不迷信。”雪凝眼底映出元宝的金黄,“我妈妈去世前说了,让我给她多烧纸,她穷了一辈子,想在下面当个有钱人。”

“你经常烧?”

雪凝想了想,“没有固定时间,想起来就烧,一个月四五次吧。”

“死心眼,怪不得你家天花板这么黑。”

“嫌弃你别住啊,收容所的墙可白了呢。”雪凝哼了声,不太开心的垂下脑袋,“而且这墙一开始就很黑,不是被我弄的。”

贫民窟哪有什么好房子。

看着雪凝轻抿着唇的神情,厉疆的心忽然莫名颤栗了一下,他有些过意不去,“我跟你开个玩笑,其实这墙挺好的,黑...黑点健康。”

“少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