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来不及的,吃进去的那一刻药效就会渗进你身体里,我为你特意挑选的,喜欢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雪凝奋力挣扎,可无论怎样挣扎,厉疆都能稳稳将他抱着,力气大的让人又气又没有办法。

“你待会就知道了,来,咱们一起数十秒。”

雪凝像刑台中等待审判的犯人,厉疆低磁的嗓音在侧耳倒数的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莫大的煎熬。短短十秒,雪凝脑海中已经出现在数百种凄惨的死状。

十秒后,雪凝动了动胳膊,身体无事发生。他伸手摸摸自己干涩的唇角,很好,也没吐血。

困惑回头,雪凝对上厉疆玩味的笑。

“?”

“怎么,以为我要毒死你啊?”厉疆伸手从衬衫下摆探进少年身体里,粗粝的大手抚在对方因激动而微微凸起的乳尖,轻轻拨弹了下,“喂给你的是暂时失声的药,几个小时就好。”

雪凝的身体两年没被碰过,既敏感又青涩,被厉疆一摸就颤抖个不停,耳廓泛着红,他脸皮薄,更加不想碰厉疆碰,着急的推搡着厉疆的手,排斥之意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