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厉疆瞟了一眼隔间的房门,毫不客气地坐到主位。

雪凝在隔间换上礼服,一边整理领子一边走出来。

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腰部系着一根很细的刺绣玫瑰,恰到好处地拢起纤细的腰肢,凸显出优越的腰臀比。

主厅的佣人与裁缝看着雪凝,倒吸一口气,一时间都被美得说不出话。

男人的礼服一向不如女人好发挥,因为没有宽大的裙摆来撑场面,也不能用花边过度点缀,更无法使用太多配饰。

可此刻雪凝穿上这身衣服,再搭上他随意夹起的刘海,竟然将那些女士高定全都比了下去,所有用来形容美丽的词语都不足以表达他万分之一的惊艳。

雪凝长着一副极受上天眷顾的容貌,眉宇间不染尘埃的纯净就像从未踏足过人间的仙子,但雪凝生于尘埃之中,在喧嚣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再亮的明珠也会蒙尘。

当尘埃被拭去,明珠才会露出原本的模样。

厉疆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一根未被点燃的香烟,定定的看着少年。两年不见,秦家将他养的很好,皮肤白里透红,不再是从前苍白的模样,五官长开了,在高浓度信息素的加持下,个子也高了几厘米,出落的比十八岁时更漂亮。

在厉疆目不转睛看着雪凝时,雪凝根本没有注意到主厅多出了几个人,正低着头专心整理着领口。

这领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十分刺挠,穿上难受死了,就像有针在扎。

“怎么了?”裁缝看出不对,赶紧凑上前。

雪凝:“后面是不是有东西啊,有点扎。”

裁缝比雪凝高出将近一个头,站在雪凝身前时,完全遮住了厉疆的视线。裁缝看向雪凝说的地方,发现上面竟然放了根量尺寸是落下的别针,别针是关闭状态,但上面坚硬的棱角还是将少年娇嫩的后脖颈磨红了。

就像...发情期被咬破的腺体。

裁缝惊慌的将别针拿下来,“对不起少爷,是我的疏忽。”

别针拿下来果然舒服多了,雪凝直起僵硬的脖颈缓了缓,看着别针,又看了看裁缝,“我迟到,你疏忽,扯平了,你不用抱歉。”

“呵。”厉疆将烟丢开,插兜站起来,身旁的几个士官见他起来了,也跟着站起来。

雪凝猝不及防在屋里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兔子眼睛明显瞪大了,在裁缝那里冒出半颗脑袋,好奇地望向声音来源。

四个身高一米九的alpha,同时站在房间里,压迫力极强,雪凝天天晚上刷剧玩手机,眼睛近视了,微微眯着眼看向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