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晶亮的唾液，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他穿上裤子，随后蹲下身，解开绑着燕旻双手的领带，又拔出他后穴中的胡萝卜，跟人说道，“粥做好了，我们去吃宵夜吧。”

周偌盛了一碗粥，又拿出一个浅盘，往里舀了几勺，随后端着走向客厅。燕旻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不是走，而是爬。

客厅里，燕旻本以为周偌会把盘子放在茶几上，让他跪在旁边吃，可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周偌竟直接弯腰，将那盘粥放在了地上。

“吃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燕旻浑身一颤。他刚才还纳闷为什么要把粥放在盘子里，此刻已经全然明白了。

这是要他像狗一样，低头舔食。

羞耻感瞬间炸开，从脊背一路烧到耳尖，可与此同时，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也顺着神经蔓延至全身，他没想到周偌竟然这么会玩。他的指尖和脚尖不自觉地蜷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地爬到了盘子前，却始终无法狠下心里低头。

他盯着地上那个盛着粥的白瓷盘，还在冒着山药和小米的甜香。燕旻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这本该是令人食指大动的宵夜，如果它不是被放在地上的话。

“怎么？”周偌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地交叠，“不合胃口？”

燕旻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烧了起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剪裁精良的西装，此刻却竟然要像狗一样进食。

好羞耻……可是……也好兴奋……

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粥面，热气熏得他睫毛轻颤。

第一口是最难的。燕旻伸出舌头，像真正的狗那样舔了一口粥。温热的米粥滑过舌尖，米香中带着山药的清甜，味道很好。他的西装外套因为这个姿势绷紧在后背，衬衫领子勒着脖子，每一处不适都在提醒他此刻的处境有多么荒谬。

“对，就是这样。”周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赞许，“再低一点，像狗狗那样。”

燕旻呜咽一声，将身体压得更低，几乎趴在了地上。他的手臂贴着冰凉的地板，只能用舌头卷起粥送入口中。一些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部分滴在地板上，一部分滴回盘子里，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周偌坐在沙发上，垂眸看着他，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

燕旻的耳根烧得通红，可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着屈辱的进食。他不再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而是像真正的犬类那样，直接俯身，用嘴唇去抿粥，甚至故意发出轻微的啜饮声，不久盘里的粥就见底了。

“真棒。”周偌的声音更低了，“不能浪费粮食，把盘子舔干净。”

燕旻闭上眼睛，彻底放弃了思考。他像真正的犬类那样，用舌头扫过盘子的每一个角落，将最后一点粥渍都卷入口中。金属盘子被他舔得发亮，在灯光下反射出模糊的倒影那里面有一个西装凌乱的男人，面色潮红，神情下贱。

终于，燕旻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周偌。他的鼻尖、人中、下巴和领口都沾上了粥渍，整个人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情。

“乖。”周偌轻笑一声，伸手抽出燕旻西装口袋里叠得整整齐齐的那条方巾，俯身轻轻擦掉燕旻唇角的粥渍。

“好了，该主人吃了。”周偌收起方巾，“双手撑地，跪在茶几旁边。”

燕旻眨了眨眼，他才发现周偌那碗粥还没动。他不知道周偌是让自己干什么，但还是下意识服从了命令。他调整姿势，跪在茶几旁，双手撑地，背部保持水平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自然翘起，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刚才被胡萝卜操弄过的入口还微微张合着，泛着湿润的光泽。

周偌欣赏了一会儿这个画面，然后拿起自己的粥碗，轻轻放在了燕旻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