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慢慢悠悠地后仰身体靠进椅背，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慢慢悠悠地开口，

“想要的话，就来求我。”

低沉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磨进宁轩的神经。办公室的空调很冷，吹得宁轩裸露的皮肤泛起细小的颗粒，可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发烫。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跪在燕旻面前。

膝盖触到柔软的地毯时，宁轩的呼吸滞了一瞬。他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燕旻的眼睛，“求哥……操我。”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平稳，没有半分的被胁迫或者不情愿的感觉，甚至没给自己后悔的余地。

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抚上他的后颈。燕旻眸色骤然转深，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突起的颈椎骨，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就只操你？”男人的嗓音带着玩味的笑意，“玩你呢？”

宁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抬眼时，发现燕旻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没了镜片的阻隔，那双眼睛里的欲望和爱怜赤裸裸地摊开在他面前，烫得他心脏紧缩。

“都听哥的。”他听见自己说。

“乖孩子。”

燕旻低笑，掌心揉了揉他的发顶，像在奖励一只驯服的宠物。

宁轩的脊背猛地绷紧，耳尖烧得通红他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可偏偏，这声夸奖让他腰眼发软，连指尖都酥麻起来。

燕旻慵懒靠回椅背，左腿抬起架在右膝上，用锃亮的牛津鞋挑起了宁轩的下巴，

“那……从这里开始吧。”

宁轩呼吸又是一滞，喉结艰难地滑动了一下。他不知道燕旻说的“开始”是指什么，可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闭了闭眼，低头凑近燕旻的脚踝，鼻尖几乎贴上那截裹在黑色西装袜里的小腿。皮革与体温的气息交织，混着极淡的檀香木尾调，侵略性地钻入他的鼻腔。

“舔干净。”燕旻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宁轩睫毛颤了颤，他盯着眼前的皮鞋，光洁的皮革映出他模糊的倒影。他闭上眼，颤着身子低头吻上燕旻的皮鞋尖，温热的舌尖舔过光洁的皮革，淡淡的灰尘味道让他心生厌恶，却又尽力地忍耐下去。

他如何也无法否认他的身体在为此兴奋。

“真乖。”燕旻的嗓音染上愉悦，“脱了吧。”

宁轩的指尖发抖，却仍顺从地托住男人的鞋跟，缓慢地解开鞋带。黑色皮鞋被褪下，裹在袜子里的脚掌暴露在空气中，足弓的弧度透过极薄的羊毛面料若隐若现。他下意识深吸一口气，鼻腔瞬间被雄性气息填满皮革、檀香、还有一丝汗液的咸涩。

“喜欢吗？”燕旻抬起脚，袜尖擦过宁轩鼻梁。

“喜欢……”宁轩的呼吸变得更重了，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他捧着燕旻的脚，甚至能看见袜底隐约的汗渍轮廓。随即，不用命令，他就将舌尖舔上了那黑色面料，咸涩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混合着高级鞋垫的皮革香，一点也不难接受。

燕旻盯着他像小猫喝水般轻舔的样子，还听到了小猫喉间溢出细微的吞咽声，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下一秒，燕旻的脚掌压下来，碾过他的唇瓣，趁他微张的瞬间，直接探进了他的口腔

“唔……！”

宁轩浑身一颤，棉质纤维摩擦着上颚，汗液的味道彻底侵占味蕾。他的眼眶发热，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可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竟然在主动吮吸，舌尖讨好地缠上男人的脚趾。

“乖。”

燕旻的嗓音沙哑，缓缓抽出脚上湿透的袜子，接着用赤裸的脚掌贴上他的脸颊，宁轩竟不自觉地蹭了蹭，随即低头，舌尖沿着足弓舔舐，最后将男人的脚趾含进嘴里。

燕旻的脚趾修长，骨节分明，被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