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控在这儿还有心情喷香水，牛逼。

"感觉怎么样？"燕旻把手里的书放到一旁，一边摘眼镜一边问他。

宁轩一愣，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耳根瞬间有些热，冷硬道，“和你没关系。”

“哦。”燕旻似笑非笑，“所以你来干什么？”

“来告诉你，”宁轩一字一顿，“离他远点。”

“凭什么？我可是花了钱的。”燕旻淡淡道，“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罢了。”

宁轩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

燕旻站起身来，走到宁轩身边，一只胳膊撑在宁轩面前的桌子上，歪着身子问他，“小朋友，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你喜欢他？”

此言一出，宁轩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弹跳起来。

“怎么可能！”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燕旻微笑着直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睡袍的领口，“不喜欢的话，你刚刚又做了什么？被我操过的穴操起来怎么样？”

“我没操他！我才没你那么禽兽。”宁轩胸口剧烈起伏，瞪着眼睛反驳他。

“禽兽……”燕旻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我只是付钱买服务的诚实消费者罢了。”

“放屁，你就是个嫖客。”宁轩咬牙切齿。

燕旻耸耸肩，不再和他纠缠，“好了，小朋友，我可以明确给你答案，我不会停止包养许晨的，况且他也不愿意。”

宁轩被他这副不要脸的嘴脸恶心得不行，可没想到他还有更不要脸的。

“不过……我倒不介意和你分享。”

宁轩猛地抬头，瞳孔骤缩，“什，什么？”

燕旻挑眉，“一起玩，如何？”

宁轩的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张开嘴几乎就要吐出来，

“你是疯子吗……”

燕旻轻笑一声，慢慢给宁轩解释，“你这种小孩，有原则有三观，所以你不想用钱践踏许晨的尊严，但也仅限于此了。

“在你面前，他的尊严早就被践踏得渣都不剩了，而且你很享受这种感觉。既然如此，不如就一起来玩，毕竟他也不排斥你，不是吗？”

燕旻言尽于此，他想，更多的事情需要宁轩自己想明白。更何况他也不在意这些事情，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玩得更爽一些。

“好了，出去好好想想吧。”燕旻背对着他摆摆手。

宁轩像被抽走灵魂一般走出了房间，他撑在卫生间的洗手池上，恶心的感觉依然挥散不去。

但更恶心的是，他竟然在犹豫。或者说，他竟然心动了。

许晨红着眼角喊他名字的样子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闪回，让他满脑子浆糊。他拧开水龙头，把脸埋进冰冷的水流中。

……

昨天的核酸测出了他们这栋楼里有好几个阳性。因此，四人现在完全没办法出门了，许晨和燕旻的晨跑计划也“有疾而终”了。

清晨的厨房里，周偌叹着气抱怨，“本来还可以下楼去转转，现在连门都出不了了，真成蹲监狱了。”

旁边的人一声不吭，周偌转过头去，只见宁轩发着呆，手里的刀也已经停在豆腐上很久了。

“小轩？”周偌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宁轩回过神来，一边切豆腐一边点头，“是。”

周偌看着他这不对劲的状态，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又想到什么，笑着问他，

“昨天和小晨睡得怎么样？”

此言一出，宁轩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