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传来一阵剧痛。

他的阳具被使劲踹了一脚,痛得当场萎靡不振,看著到手的鸟儿振翅飞走,气得对蓝天飙骂一声“淦”。

成功脱逃的伊果,匆匆飞离那一条街道,来到人潮较少的郊外。

他敏捷闪过三、四棵高耸的大树,降落在一处小水池前,心脏紧张的噗通直跳,两条胳膊还起了不少疙瘩。

‘好噁心,刚才那就是性骚扰嘛。’

看著水面倒影喃喃自语。

‘如果是阿特芬斯……’

提起那一位室友,他愣个几秒,回想被八隻触手轮流抚摸的感觉冰凉又舒服;虽然刚开始很害怕,但是,慢慢去习惯后,发现这跟抱冰枕差不多。

‘……我该回家了,他或许很担心。’

他转身看看周遭,非常宁静,仅有少数实验体来回走动,跟街区不太一样。

偌大的草皮上,点缀不少各色各样的花卉,每一块土地上都铺设石砖供人行走,还插一块“请勿践踏花草”的告示牌。

放眼望去,视野非常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