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微微颤抖,整个人都快贴到地上了。
给我起!起!
然。
帐杆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依旧稳如泰山,甚至连一丝晃动都没有。
不是吧,她只是简简单单的穿个越而已,力气怎么还变小了那么多????之前,她没有穿越的时候能单手举起一头牛的啊啊啊啊啊啊!
萧月无语。
再一次尝试了一下,却还是以惨败告终。
唔~~~~
空气凝固了。
萧月只觉得好丢人啊。
她想起自己刚刚信誓旦旦的豪言壮语,就觉得自己的小脸火辣辣的疼。
卧了个槽。
要不要这么丢人????
偏偏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那笑声很低很低,却像一根羽毛,精准地搔在了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萧月的身体瞬间僵住。
完了。
南宫钰都看见了。
而且。
他刚都的笑话她……
完了完了。
她几乎能想象出南宫钰此刻那副倚着树干,长身玉立,嘴角噙着三分慵懒七分促狭笑意的模样。
唔……
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
“让我来……”
南宫钰尾音微微上扬。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优雅地卷起自己那价值不菲的衣袖,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手臂。
然后,在萧月和玉儿震惊的目光中。
他俯身,轻而易举地拎起了最重的那根主帐杆。
动作行云流水,毫不费力。
仿佛那沉重的实木杆子,在他手中不过是一根寻常的木筷。
他拿着帐杆,走到萧月身边。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一臂。
一股清洌好闻的檀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木气息,霸道地钻入萧月的鼻息。
是南宫钰身上的味道。
萧月的心跳,彻底乱了节奏。
南宫钰将帐杆的一头轻轻点在地上,另一只手则覆上了萧月刚刚想要去拿的帆布。
他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轻轻擦过了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遍萧月全身。
她猛地缩回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南-宫-钰!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南宫钰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却又宠溺至极的笑。
他低下头,凑到萧月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情人间的呢喃。
“这种粗活,本就不该是你来做。”
“你的手……”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白皙纤细的手指上,眼神暗了暗。
“是用来抚琴作画的。”
“不是用来……跟这些东西较劲的。”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