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顾景华冷冷一笑:“你不妨去问柳姨娘。”
“问我娘做甚?我娘又没搬你的……东西!”
顾景言有些底气不足,有一瞬间她真怀疑这些宝贝是不是她娘拿走了!
顾景华继续低头喝药膳。
“你去查查账簿,看看月华院屋里的东西可有少一块?”
顾景言立马明白过来。
前些年,柳姨娘压榨主院,配给她们的物件又少又次。
顾景言自知没理,气哼哼走了。
她回到余晖院,将月华院这边的情况说给柳姨娘听。
柳姨娘咬牙:“真是狐狸精!”
“那怎么办?我就要搬去月华院,可是那边什么都没有!”
柳姨娘被顾景言闹得无奈,只好让人去开了内院库房,让顾景言挑选最好的搬到了月华院。
除夕那日,家家早早挂上大红灯笼,贴上对联,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
明国公一早也打开大门,几个奴仆搬着高凳走出来,手里拿着灯笼和贴纸。
他们刚走出门口,一抬头差点吓丢了魂。
胆小的跌坐在地,胆大的连滚带爬。
“不好啦,死人啦!”
京兆府一早接到报案,一听是明国公府,一个头两个大。
大过年,家门口吊着一个死人,任谁不隔应。
明国公一把年纪拄着拐要去告御状。
京兆府尹保证七日内破案,这才将明国公压下来。
明国公府一早吊死人,经过的路人都看到了,不出半日便传的沸沸扬扬。
柳世荣和夫人庄氏听到信也赶了过去。
庄氏身边一个婆子偷偷看了一眼那死人,吓得脸都白了。
她在庄氏面前低声几句。
明国公看到大声呵斥女儿:“有什么话不能明说,鬼鬼祟祟做甚?”
庄氏站起身跪下来。
“父亲替女儿做主,这个人原是女儿庄子上的人,因身上有功夫,女儿提拔他做了护院,他一直留在京中,不知为何会被人害死,还挂在了咱们明国公府?”
庄氏的大哥,庄栋梁皱眉。
“你人不在京里,说不定那人在外结了仇,只是为何要吊在咱们庄家,这大过年的恶心谁呢?”
庄栋梁多少有些恼了庄氏。
庄氏怎会看不出来,却自知理亏不再分辨。
从明国公府出来,庄氏让柳世荣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一上车,她便摔碎一套茶具。
“夫人这是何意?”
庄氏怒目而视:“你可知那个死人为何会死?”
柳世荣摇头。
“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人收了你那好妹妹的银子,半路劫杀顾家长女和长子,结果事情败露,一人被杀,这人失踪数天,今日被挂在明国公府!”
“啊!”柳世荣一听很是恼火。
“如娇糊涂,女人家争风吃醋就算了,怎可暗下杀手!”
庄氏目光冰冷:“她做事,我们明国公府却要背黑锅,还不知那人是被谁杀害,死前招了些什么?”
柳世荣立马问道:“万一他招出咱们柳府,这事可就麻烦了!
为夫近日正运作官复原职,被皇上知道,恐怕会有大麻烦!”
“知道有麻烦就管好你妹子,当年差点被她带累名声,如今又要将两家搭进去不成?”
“幸好,我用他俩一直都打着明国公府的名号,否则今日门口吊尸的事便会落到柳府!”
庄氏嫁入柳府将近二十年,心自然向着这边。
柳世荣一听这事暂时不会牵扯到柳家,长舒一口气,又对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