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煜……”奚尧受不住了,被那孽根撞得穴里几乎都没了块好肉,连在一块泛着麻,快意如擂鼓般在他身体里咚咚作响,震得心神都在荡。

他前端被缚,半点泄不出来,既迷茫,又委屈,腰肢拧动,躲着萧宁煜的顶撞,不让他继续,可那阵阵作响的铃声听来却浑然不是那么回事,倒像是他被肏干得身体不停发颤而致。

那落在耳里的铃声顿时也成了浸了春药般的催情声,成了欢好中骚浪而不自知的淫叫。

奚尧实在坐不住了,身体发着软,酸得厉害。萧宁煜便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半趴在床头,双手攀在床沿的木栏上,就着他湿软的穴口再度肏了进去。

他力气太大,进得又深,顶得奚尧被迫膝行半步,宛如交媾的野犬般,可他下身被牢牢锁住,即使向前爬着想要逃离,却始终逃不开,只能生生承受着精水的浇灌。

连用金叶片夹得酸痛的乳尖和用细带捆了的阳根都被压着紧贴在了被褥上,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摩擦起来,从头至尾跟着发酸发软,那股子能冲昏人头脑的快意刺入奚尧的脊髓里,无休无止地拽着他往里陷,摒弃所有清醒与果决。

铃铛一直响动,合同肉茎捣入后穴里的水声,交织成一支淫靡的乐曲,在奚尧耳畔翻来覆去地奏响。

逼到深处,连他那被系带束住的阳根也难堪地流出水来,浸湿了身下被褥,萧宁煜发现后恶劣地取笑他尿了一床。

奚尧气得踹他,踹了一脚实的,萧宁煜吃痛,缓了会儿才继续动作,故意折腾他,捣弄得更加狠了。

过于狠戾的肏弄激得奚尧眼尾都溢出些泪花,身体簌簌耸动,意识更是不清。

他瞧不见身后情形,自是不知那后穴已在他无觉无察间成了个湿腻嫩滑的肉套,裹在那粗蛮骇人的茎身上,软软地嘬着吸,又乖顺又听话,连那肉茎抽出去都会不舍地黏在上面,痴缠挽留。

意识混沌间,奚尧被翻了个身,腰下塞了个软枕垫着,双腿抬高,任由萧宁煜正着进来。

“唔……”奚尧蹙着眉,浸过汗的脸湿淋淋的,如沾了露水的熟果,散着甜腻的香气,芬芳馥郁,可口诱人。

萧宁煜的长发坠下来,扫在他的颈侧,细微的痒,让他睁开双眼,清醒一瞬。

在这一瞬里,他与那双绿眸对望,深而重的绿,藏着不为人知的欲念,似一潭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一旦踏入,便会深陷。

极致的美艳本身就是利器,萧宁煜的美是淬着毒的,奚尧早就知道,但他躲不开,只能生受着,眼睁睁见自己沦陷。

萧宁煜一下进得深了,奚尧的腰腹挺动,口中泄出甜腻的气息,手臂抬起来,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兴许是一根浮木,兴许是一株野草,救他从这沼泽中出去。

还没等他抓住什么,他伸出去的手先被捕获,萧宁煜的手指根根强硬地钻进他的指缝间扣紧,与他以十指紧扣的方式交叠,挣扎不开、摆脱不得。

仿若一只妄图逃离沼泽的鸟被沼泽深处早有准备的藤蔓缠住了,拖拽着沉溺。

“不……”奚尧艰难地吐着字,束缚他的细带子却在这时被解开了,他的双眸蓦地睁大,伴随着后穴中一记深重的顶撞,硬胀了许久的肉柱淅淅沥沥抖落出精水。

奚尧徒劳地张了张唇,灼热的唇舌很快贴了上来,含在口中交缠着,缱绻缠绵,无休无止。

不仅仅唇瓣和舌根都被吮得麻木,连那唇珠都被含吮得艳红,微微肿起来,舌头卷着那小小肉珠,好似逗弄一般,颠来颠去。

“孤听闻将军府已经建好了,你预备什么时候搬过去?”萧宁煜声音低哑,裹着点未褪去的情欲。

奚尧睫毛颤了下,“下月初二吧。”

“缺人么?给你挑两个。”萧宁煜刚说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