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朦朦胧胧地领略一二,但只在浅处,更多的便是不懂了,窥不破,勘不透。

他似是块寒冷彻骨的冰石,旁人之灼热化不开他,却又坚硬无比,连着摔砸都需费力气,化也化不开,敲也敲不开,平白冻了自己的手。

他不知相思苦,亦不知相思,萧宁煜的问题他答不上来,也难以令其满意。

奚尧意识在后穴逐渐发狠的,带了些气恼的肏弄中不再清明,胸中慢慢蓄起一股黏热的气息,不上不下地吊着。

长发散乱,他沉着腰,湿红的穴眼吞吃着那根肉刃,淅淅沥沥的蜜水渗出去,沾在他臀下,糊满萧宁煜的大腿和腰腹,油亮得好似林间野兽的皮毛,连着那肏弄也愈发显出兽性,不知收敛,不加节制。

“萧、萧宁煜!”奚尧又快去了,生怕萧宁煜再次堵着他的阳根,不让他痛快,先行叫起人来,一双泛着水的美目也瞧过来。

萧宁煜被他瞧得身上火热,又听着他那微哑的轻喘,不由得心潮涌动起来,手掐着那玉簪上的梅花微微抽出,后又顶弄回去,不给人痛快,诱哄又威逼,“奚尧,再叫一次。”

淫弄惹出来的泪水霜花般凝在奚尧眼底,薄薄一层,将坠未坠,红唇微启,“叫、叫什么……”

萧宁煜原本想听的只是奚尧叫他的名字,却又忽地想起此前的一遭,心思微动,“孤好像记得,曾告诉过你孤的小字。”

萧宁煜未曾及冠,但身份尊贵,早早的便立了字,单一个垣字,巍峨天垣,佑国佑民。

这样一个字曾以萧宁煜的指尖写于奚尧的掌心。

奚尧呼出一口热气,长睫轻颤,“萧垣……”

身下忽然一松,解了他的堵塞,那被堵在体内的热潮总算有了去处,连连往外涌去,将身下被褥洇湿大片,一发不可收拾。

而身后的那处穴却是不得纾解,反了过来,堵在里头灌入热潮,灌得那肉腔满满涨涨,湿软滑腻。

奚尧的小腿不住发颤,臀肉轻晃,隐隐听得腹中水声阵阵,淫靡不已。

他徒劳地动着腰,想要从那肉刃上逃离,却又被拉扯着坐了回去,再度陷入情潮间,身体被捣弄得软烂如泥。

已不知是何时辰,终是歇了,奚尧总算得以疲软地趴在床榻上,浑身湿淋淋的,乱七八糟的水液流了满身,什么都有,有他自个的,也有萧宁煜的。

萧宁煜靠在他身侧,轻轻地在他耳边吹气,也叫他的小字,“惟筠。”

声音低沉,语气温柔,好似裹着绵绵情意,不像唤名,倒想在念着什么情话。

奚尧的指尖动了动,没应,只问了句,“你不走吗?”

冷得像是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一般,哪里看得出方才他们才一同历经云雨。

萧宁煜莫名有几分恼,“奚尧,真想将你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做的,能冷成这般。”

奚尧没听明白,厌烦地蹙了下眉,“随便你,明日若被问起,你自己想好怎么圆。”

萧宁煜这才明白奚尧并非是赶他走,而是忧虑会被人猜疑,那点恼意很快散去,“这有何难?就说是在你房中对弈。”

对弈一整夜?鬼才会信。

但奚尧实在是乏了,懒得同萧宁煜再多说什么,翻了个身往里睡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