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口中的手指终于抽出,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被一并带出去,顺着唇角往下淌,糊在奚尧的下颌,弄湿他的脖颈。

沾满他涎水的两指一刻不停地往下,侵入他的后穴,麻意自尾椎处开始向上攀,令他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咬着唇不语,默不作声地忍受那手指在穴里搅动、抠挖,弄出淫浪的水声。

“奚尧,你这穴今日才弄过,这会儿怎的又紧了?”萧宁煜贴在奚尧的耳际沉沉道,声音含笑,有意揶揄。

露骨直白的话简直污人耳朵,奚尧咬牙轻斥,“萧宁煜,你混账……呃啊……”

斥骂说一半就因后穴失守而变了调,那粗硕的茎头恶意地碾磨着他的穴口,“怎么不接着骂了?依孤看,奚尧你这穴就该整日被肏弄着才好,这样才会学着乖一些。”

穴口被磨出淫性,渐渐放松,自发将那茎头往里含了含,好似情不自禁的吞吐。

见了此状,萧宁煜更是调笑起来,“奚尧,孤都说了,你这身子比你的嘴坦诚许多。你看这才弄没几下,便着急地想往里吃了。”

“闭嘴!”奚尧不想他受着这身体的折磨,还要听着言语的羞辱,气恼地回头呵斥。

萧宁煜敛了敛笑意,放柔语气,吻了吻奚尧的唇,问他,“生气了?”

奚尧不想回他这话,偏过头去,不置一言。

萧宁煜叹息一声,诚心认错,哄道,“是孤说错话了,别生气,气坏伤身。你既不爱听,孤便不说了。”

不知为何,听着他的道歉和轻哄,奚尧心里愈发不是滋味,总觉得哪里古怪,倒像是他在使什么性子一样,可这分明是他萧宁煜作弄人在先!

奚尧实在是恼,却也实在是拿萧宁煜没法,想着不如速战速决,催促道,“你要弄便快些,别在这磨磨唧唧的。”

萧宁煜眉梢一挑,“将军这是嫌孤慢了?”

话音刚落,后穴里就遭了狠狠的一记,紧接着便是雷霆攻势,奚尧根本招架不住,险些哭叫出声来。

他被逼得狠了,反手抓住萧宁煜的臂膀,指甲掐着他,咬牙切齿的,“别、别这么快……”

萧宁煜听后,为难一般,“将军好难伺候,一下嫌慢,一下嫌快,到底是要孤如何?”

萧宁煜是这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刚得了一点好,便又在将人惹恼的边缘试探上了,引得奚尧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记,这才总算有所收敛,不再有意使坏。

他或轻或重,或浅或深地肏弄着那穴,磨得穴肉酸麻软腻,菇滋菇滋地捣出声来。

听见那声,萧宁煜知晓那穴已然是得了趣,奚尧的身子也放松不少,便就着粗长的肉刃尚且埋在穴里的姿势,用手抓着那插了半截的玉簪捣弄起那脆弱的铃口。

前后都被顶弄开拓,奚尧渐渐不敌此等淫式,陷进情欲的浪潮里,在潮起潮涌间沉沉浮浮,备受煎熬,口中低喘微微,双目则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心神俱乱。

新雪般的双臀颤动,猩红湿腻的穴口翕张,自发将那根滚烫的物什次次含进深处,凸着青筋的骇人茎身遭那穴中淫水一泡,浸得水光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