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煜,你小时候很丑。”奚尧道了这么一句。
萧宁煜挑了挑眉,“你想起来了?孤还以为你全忘了呢。”
谁能想到小孩长大会变成这样?奚尧没好气地瞪了萧宁煜一眼。
萧宁煜从身上掏出一块绢帕,用泉水浸湿了,而后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给奚尧擦拭他靴子上的泥。
奚尧没料到他会有此举,不由得动了动,将脚往回缩。
冷不防萧宁煜在此时抬起头,凑上前在奚尧的唇上碰了碰,没拿绢帕的那只手托着奚尧的脸,对他轻声道,“奚尧,你是孤的。”
奚尧的眉拧起来,却听此人又道了一句,“你救了孤,孤感激你,日后都会待你好。”
“但你得在孤身边。”萧宁煜拽着奚尧的手去触碰自己的胸口,眼神炙热、滚烫,“这条命是你救的,你得担着。”
“你救了我,就不能不要我。”
【作家想說的話:】
萧宁煜决定给全京都放上一整日的鞭炮,宣告天下,奚尧主动亲他了。
奚尧:那不是亲,我没有。
第一卷
第26章二十六、躲避
普天之下,从未有过这样荒谬的道理。
可说这话的人是萧宁煜,此人嘴里说出什么都已不算稀奇,奚尧闻言也只轻轻皱了下眉。
奚尧已然懒得浪费精力与之争辩,同萧宁煜接触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他若还不明白跟萧宁煜硬着来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那未免也太蠢。
话在嘴边转了又转,出口只是语气平和的一句,“不早了,先回去吧。”
萧宁煜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很执拗地拉着奚尧硬要他回答,“你得先答应孤。”
但是那种话,奚尧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哪怕是为了先暂时应付过去,也没法说出口,况且要是萧宁煜真当真了那才麻烦。
故而思索一番,奚尧到底没应答,而是倾身硬着头皮在萧宁煜的唇上碰了碰,“行了,走吧。”
奚尧将要起身却又被萧宁煜得寸进尺地扯回来,穷追猛打般索要一番。
等到被萧宁煜松开时,奚尧一偏头就见泉水倒映出的情形双目泛水、嘴唇红肿。
如此凄惨的模样一看便是被人蹂躏了一番,怎么看怎么有鬼。
奚尧气得不轻,起身径直去牵马,等都没等萧宁煜。
萧宁煜眼见着就又要被奚尧丢下,赶紧追上去把人叫住,“奚尧!将军!奚将军!”
好歹是赶在奚尧骑走马前,萧宁煜将人的缰绳给扯住了。
奚尧扯了扯,没扯出来,只好居高临下地看向萧宁煜,“做什么?”
见奚尧肯理自己,萧宁煜好歹松了口气,心想这次没将人气得太狠,当下故意卖了个巧,“将军又要把孤给撇下么?孤的马不能再骑了,你就这么走了孤怎么回去?”
他指了指一旁自己骑来的马给奚尧看,“马蹬都坏了,方才孤也不是特地弄得那么一出,实在是一时情急,逼不得已才为之。”
奚尧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便见到那匹马原本安着的马蹬不知何时已经松了,连松掉的马蹬都不知去了何处,地上遍寻不得。
况且这马瞧着年岁已大,四肢也无力,许是寺庙里养着平时偶尔上都城采买用的,想来并不常用于骑乘,被萧宁煜迫着追赶了这么一路,早已是气喘吁吁、精疲力竭。
“你既不是故意的,先前怎么不说?”奚尧皱了皱眉,当下便明白自己是误会了萧宁煜,原来他倒不是那般冲动不要命,而是因事发突然。
这便是萧宁煜的狡猾之处,若是一开始就告诉奚尧,气上头的奚尧未必有太多感触,顶多就是不与他吵了。
可是等奚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