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身上作乱。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心中的那根线已然被萧宁煜拉到了特别低的位置。
起初是碰一下都不乐意,现在只要不到最后那步,亲一下碰一下都随他了。
反正同萧宁煜吵或者打都只是一样的结果,奚尧嫌麻烦,他没这么多精力。
就在此时,奚尧听见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声音自山坡上传下来。
“惟筠”是后头上山的陆秉行来寻他了。
可是眼下奚尧的状况却不太妙,他人被压在萧宁煜的身下,两人的唇上都还带着伤,甚至萧宁煜的手都还在他的衣袍里。
这若是被看见了,他怕是怎么也说不清。
千钧一发间,奚尧拽着萧宁煜的胳膊往边上滚去,滚至山坡下的隐蔽处。
由于担心萧宁煜会出声,奚尧不得不以唇封缄,将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试图堵住萧宁煜所有的声音。
可萧宁煜的声音被堵住了,却堵不住他汹涌的欲念。
奚尧清晰地见到萧宁煜的眼底似是有什么被点燃了,强劲地回吻过来,舌头也伸过来,灵活地撬开唇,钻进里头乱搅一气,甚至带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这点水声恰好被不远处山泉流淌之声掩盖,只有紧贴在一起的二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惟筠”陆秉行的声音愈来愈近,“奇怪,这二人的马都在这儿,怎的不见人影?”
奚尧的心跳乱了,身上也烧得厉害。
出于害怕被好友发现的心,奚尧的身体绷得很紧,腰上因此遭人揉捏一把,示意他放松下来。
奚尧眼下也没有办法阻止萧宁煜的深入,只能被这个恶劣的侵入者尽情玩弄,舌尖勾勾缠缠、不分彼此,连舌根都被吮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