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这样,萧宁煜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抓着奚尧的裤子就要往下褪。

“萧宁煜!”奚尧真的觉得他疯得没边了,都这样了还非要做那档子事。

失去了一只手的萧宁煜其实根本钳制不住奚尧,但他在奚尧动作之前说了一句话

“奚尧,你若是再动孤一定会闹得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奚尧一时之间没了动作,感觉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

而刚刚同萧宁煜争吵时没有注意到的人声和丝竹声都在此时传进了他的耳里,提醒着他一墙之隔便是宫宴,在场人众多,其中还有他的父亲和他的友人。

见奚尧不动了,萧宁煜继续补充道,“你是知道的,孤不在乎颜面,更不会把什么规矩体统放在眼里。可是你呢?你也不在乎吗?”

“你觉得,这样的丑闻传出去,陛下是会保孤这个儿子,还是保你这位爱卿?”

答案显而易见。

奚尧因此含恨咬了咬牙,“你若是真闹到那一步,你以为你能善了吗?”

“谁说孤要善了?”萧宁煜听了此话居然笑了一声,“孤说过了,孤不在乎。若是此举能让天下人皆知你是孤的人,倒也不算亏。”

奚尧再一次深刻领会到萧宁煜的疯狂无度与危险如斯,气得双眼眼眶都有些红了,“你就偏要这么折辱于我?”

萧宁煜轻轻地勾住了奚尧的裤子,将其慢慢地往下褪,钝刀子磨肉一样凌迟着奚尧的心,“这怎么会是折辱呢?”

他倾身过去,在奚尧的后颈上咬了一口,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身下微微颤栗,“你若乖一点,孤兴许能快些结束。”

奚尧知道已然是无法再动摇萧宁煜的想法了,既然已成定数,他索性不吭声了,身体贴着墙,打算就这么无声地硬捱过去。

萧宁煜自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直接用自己的硕物抵着那后穴穴口狠狠地往里面抵进去,撕裂般的痛感似乎要将奚尧一分为二。

奚尧的身体都被他顶得发起了颤,咬着牙说出了一个字,“你……”

他与萧宁煜的第一次用了脂膏润滑他都觉得疼,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全然干涩的情形。

萧宁煜当然知道他疼,因为自己也不怎么好受。后穴里又干又紧,几乎是寸步难行,根本无法深入。可他偏要让奚尧记住疼,吃到教训一样,使劲往里面顶,一边顶一边说,“奚尧,你若是求孤,孤可以让你不那么疼。”

奚尧充耳不闻,更用力地用牙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见他同上次一样的倔,萧宁煜倒是毫不意外,却也没舍得让奚尧继续疼下去。他扫视了一下偏殿里的东西,在一旁的案桌上发现了一壶酒,许是宫人收拾得不仔细给落下的。

萧宁煜将奚尧扯着过去,把他人摁在了案桌上,自己拿起了那壶酒,将玉壶的壶口对准了奚尧的后穴穴口。

他的手一抬,将酒水往那后穴里灌去。

酒水冰凉还带着一点辛辣,奚尧被刺激得没忍住叫了一声出来。

这声音差点引起殿外人的注意,惹得萧宁煜嗤笑了一声,“将军若想被人发现,大可以叫得更大声些。”

奚尧被他笑得身体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很是难受地隐忍着。

萧宁煜见差不多了,将酒壶拿开,酒水从穴口里流出来,滴答滴答地落下,淌了一地。

萧宁煜重新用自己的阳根抵住了那令他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小穴,就着被酒水润湿了的穴道慢慢地深入。

穴道不复之前的干涩,让他这次进去变得顺畅了许多,将自己的阳根整根都成功地塞了进去,把那小穴塞得满满涨涨的。

察觉到奚尧身体的颤抖,萧宁煜用没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