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尧低喘一声,尚未适应,便又有另一根手指抵在穴口急急塞了进来。

紧窒干涩的穴腔猝不及防吞进两根手指,又满又涨,被指尖细细揉着内里的软肉,快慰阵阵。

草草做了下开拓,萧宁煜便抽出手指,换上比手指粗上不少的肉茎抵上穴口愤然冲撞进去。

奚尧浑身的筋骨都好似被这一记狠撞给撞散了,目光涣散,薄唇无力张合,殷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一头乌发凌乱散落,汗湿着黏在脊背与鬓边,唯一的余力只够堪堪伏在人肩头,不至于栽倒下去。

本该是端庄圣洁的莲花坐姿势,却因身下细窄穴腔艰难裹着一颗硕如熟李的茎头,更有粘腻淫臊的汁水自缝隙间汨汨渗出,画面活色生香,情艳诱人,似是在受糜乱的淫刑。

根部缠着白布,顶端又被湿滑的穴肉绞得死紧,本就耐性不佳的萧宁煜此刻额间有青筋暴起,亢奋躁动,气息也越发沉重。

他偏了偏头,吻住奚尧的唇,腰身向上挺动,悍然撞进深处,强行将湿滑软腻的穴腔寸寸拓开,被迫痉挛着裹缠在柱身上,如饥似渴地吮吸。

生受了这如同断尾般的痛楚,奚尧不禁双目濒死般翻白,汗莹莹的腰腹可怜抽搐,却连任何的哭喘与呻吟都难以发出,皆被压在喉间,被侵入进来的唇舌勾缠着吞吃干净。

见人稍微缓过劲来,萧宁煜便不再忍耐地浅浅抽送。

这一腔软穴素来比奚尧诚实,温吞地插弄了数十下,内里便得了趣,湿腻得不像话,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甚至痴缠着往深处吞。

萧宁煜眉梢一挑,游刃有余地重重朝里凿弄了几下,茎头恶劣地抵着最为敏感的软处碾动,直逼得人勾着他的脖颈,告饶似的回吻。

吃够了唇舌,萧宁煜餍足地低了低头,张唇再次吮住胸前艳红的乳粒,舌尖顶弄舔动,啧啧作响地舔吃着那处。

还没尝够味,头顶便被奚尧推了两下。

只以为又不慎将人弄疼了,萧宁煜虽是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到底听话撤开。

不料奚尧垂着朦胧的泪眼看他,神情迷离地将另一边微微硬胀却受着冷落的乳尖挺到他唇边,意思不言而喻。

萧宁煜自然欣喜地迎上去,唇舌饥渴地舔吃着一颗,手指又捻住另一颗,揉搓亵玩,下身亦连番捣弄不休,汁水四溅,淫靡声响不断。

缠绵浓烈的情欲烧在骨髓里,令奚尧整个身躯都不受控地沉浮、颤栗,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抽送愈发快起来,底下几乎汁水横流,皮肤黏腻地粘在一起,密不可分地相连。

奚尧面颊潮红,浑身汗湿,意识逐渐飘忽涣散,前边很快经不住汹涌情欲,又泄了一回,深插在穴腔内的硕物却不顾尚在痉挛的肉壁疯狂肏弄 起来,进得深重凶狠,似要将内里的每一处都印上不可磨灭的痕迹。

奚尧不禁挣动着向上抬了抬臀,却因力气不足跌坐回来,把油光水滑的柱身尽数吞进穴中,坐了个实,小腹都显出一个鼓胀的凸起。

缠在萧宁煜身上的手臂不由得晃了晃,指甲深深抓在皮肤上,失控地挠出一道鲜红的抓痕。

萧宁煜不觉多痛,手掌贴着人的后背安抚性地摸了摸,嘴唇亦寻着奚尧的眉眼爱怜地吻了吻。

等奚尧恢复了几分清明,萧宁煜这才缓缓抽离。

尽管搂着爱慕之人淋漓云雨了一番,他面色却完全称不上畅快,粗喘了一口气,笑着催促:“将军可还满意?这下总该能解开了?”

他语气实在轻浮调笑,好似眼下他不再是什么受人景仰的尊贵太子,而是个以色侍人的低微小倌。

被问到的人淡淡睨了他一眼,仍有些哆嗦的手臂气势不足地依言照做,将系在他阳物根部的结给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