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些,此刻怕是连亲你的力气都不剩了。”
这话令奚尧神情明显凝滞,紧绷的下颌都随之软化下来,对又一次覆过来的唇也再无法推拒。
完全是又着了萧宁煜的道了。
可不知为何,奚尧竟也对人提不起气来,心里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他及时赶到,庆幸萧宁煜大难不死。
随着细细密密的吮吻,唇肉愈发湿润、艳红,逐渐难耐地翕张开一小道缝隙,早早抵在近侧的舌尖则适时趁虚而入,对着内里的每一处痴缠热切地连番舔舐,不住挑逗。
唇舌辗转勾缠,厮磨不休,将气息尽数攫取侵占,周遭的声响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一时间,耳边只余下湿腻暧昧的水声,偶尔夹杂着零星几声情难自抑的喘息。
升腾的热意在周身迅速弥漫,攀上奚尧的眼尾,晕开一抹旖旎情动的绯色。
素来冷若冰霜的眉眼此刻安静低垂,长睫发颤,喉头沉沉滚了滚,仓皇咽下自舌尖渡过来的津液,从中尝到些许汹涌饱胀的思念与情意,继而不再一味只是承受,间或有所回应,同时半推半就地任由底下那只钻入衣袍的手掌越进越深,默许更过分、更无度的进犯。
手掌熟稔地在那滑腻的皮肉上四处撩拨,留下一簇簇灼热的火苗,将肌肤烘得热烫发红,细密的热汗不禁从额间缓缓渗出,一路向下淌去。
唇舌与那湿红的薄唇分离,牵扯出一道依依不舍的暧昧银丝,凌乱地黏在下颌,无端情色,被萧宁煜混着热汗齐齐舔舐干净。
步步往下舔吻,依次滑过下颌、脖颈、半露的肩头,留下道道水光湿痕与连绵热意。
趁人不设防,迅速挑开散乱的衣袍,萧宁煜张唇衔住左侧淡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力一吮。
“唔嗯……”
奚尧蹙眉仰颈,身形颤栗,唇间溢出一道黏热的喘吟,只觉似是心口都被人叼在齿间,以火热的唇舌来回舔吮,裹着烈酒般的情欲浸了个透彻。
若说先前萧宁煜还按耐着燥火,有几分柔情耐心,此刻无疑暴露本性,尖利的牙齿恶劣地碾磨着那娇嫩乳尖,野兽猎食般啮咬撕啃,不过几下便让那处酥麻酸痛起来。
奚尧捱不住地挣动了一下,意图躲开那逐渐过分的蹂躏,身子向上抬了抬。奈何萧宁煜根本不松口,反而发狠地重重咬下去,胸前立时传来撕扯般的疼痛,竟是被生生咬着乳尖狼狈跌了回来。
“啧。”饶是奚尧如何好脾性,也被萧宁煜弄出火来,大力拽着人的头发将其拽开,另一只手不客气地用力钳住萧宁煜的下颌,逼迫人合不拢嘴,目光冷冷地盯着那几颗作恶的尖牙,“萧宁煜,你牙齿不想要了?”
萧宁煜吃到痛,总算从汹涌欲念中恢复了几分明智,瞥了一眼奚尧的胸前,只见那乳尖被他咬得艳红肿胀,犹似要滴出血来,好不凄惨。
他到底生出些心虚,手臂轻轻环住奚尧的腰,一脸讨好地笑着哄道:“那我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