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为何这样做,你不知道么?”

萧宁煜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奚尧极为不适,因而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下,两人又间隔回原本的距离。

“臣不知。”奚尧冷淡地回望萧宁煜,“您若是有所求不妨直说。”

“奚尧,”萧宁煜轻嗤一声,竟是笑了,“别装了,孤求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么?”

奚尧闻言神色未变,“殿下这是不威逼改利诱了?”

“是啊。”萧宁煜坦荡地承认了,伸出手想碰一下奚尧的脸被他躲开了,“只是不知道这利够不够大,对将军管不管用?”

奚尧轻蹙了一下眉,是真的对现在的状况有一些束手无策。这人他骂也骂过、打也打过,碍于萧宁煜的身份,再过分一点的事奚尧是做不出来,也不能做了。

更何况萧宁煜的插手,确实解决了他目前的一个难题。

那兵符拿着烫手,却也退不回去了。

思虑片刻,奚尧才回,“殿下所求之事恕臣不能应允,来日您若有其他事所求,臣愿尽绵薄之力。”

“孤不想要旁的。”萧宁煜倒没恼,今日似是极好说话一样,“不过你若不愿,那便罢了。”

“那…”奚尧并未因此松懈下来,还想说句什么却被萧宁煜截住了话头。

“至于京郊四大营统领一职,那也是你当得起最后才会定了你。你若没有那个本事,孤再如何想法子,那也是落不着你头上的。”萧宁煜这时候丝毫不掩饰对奚尧的欣赏,这也是他头一次对奚尧流露出除床第之事以外的欣赏,不夹杂性与欲,而是单纯的称赞与赏识,“所以你也不用为这事心有负担。”

“况且,推你到这个位置,孤也有旁的私心。”萧宁煜不疾不徐地道,“京郊四大营原本的统领是郭自岷,一个月以前告老还乡,这位置便空了下来。你刚回京不久,自然不会知道多少人为这个位置争破了头。”

“若是没有我,这个位置原本会定谁?”奚尧不会没听懂萧宁煜话里的意思。

“崔家的崔士贞。”萧宁煜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一样,勾了勾唇,“说来,将军你前不久也曾见过他一面。那日孤在风月楼宴请你时,他也在。”

一提起那日之事,奚尧的面色明显变差,但此时并不是为那事置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