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萧宁煜这会儿心里是怎么想的,一言不发地照做,于奚尧身前跪得痛快干脆。
即使是这般屈辱的要求,倒也被这人做得十分从容。
哪怕顶着一副长发汗湿、衣衫大敞的狼狈姿态仍旧难掩高傲,上身挺立,脊背笔直。神情举止亦带着一如既往的强势,不等奚尧开口,他便意欲强行解去奚尧的衣袍。
这激起了奚尧的不悦,用力扯了下手中链条,随即迅速抬脚往萧宁煜的胯间踩去,教训一般,鞋尖对着那昂扬勃发的物什用力碾了碾,如同对待一片脆薄如纸的枯叶。
这下显然将人踩得狠了,只听萧宁煜闷哼一声,浑身绷紧,额间更是青筋微凸。
可似乎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压在他胯间的鞋尖微抬,竟是对着那脆弱之处随意踢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令萧宁煜面色很快白了下来,却始终没有躲避,生生忍受着对下身而言堪称酷刑的踢踹。
奚尧到底与萧宁煜有别,骨子里并没有这等羞辱人的癖好,无非是一时兴起,想折损几下。
此刻,他冷淡地瞧着眼前以臣服的姿态跪地忍痛之人,由衷地认为,萧宁煜是该吃些苦头的。
这么想想,那脚上金灿灿的链条便显得不匹配了,位置错了,理应戴在萧宁煜的脖颈。
疯狗就该被栓起来才对。
“脱了。”
奚尧施施然收回脚,简短地掷出二字,命令人将身上的衣物脱光。
衣物无声褪去,袒露出底下早已被蛊虫逼得热汗淋漓、遍布红潮的身躯。
胯间的肉茎更是已然紫涨,顶端湿濡淌水,本该得到纾解,迎来的却是一记毫不客气的踢踹。
剧痛之下,萧宁煜身形摇晃,险些跪不住。
与之相反的是,那受虐处却丝毫不见疲软,铃口的水液甚至流得更加厉害,将那鞋面都浸湿少许。
这反应在奚尧的意料之外,一时竟不知萧宁煜这究竟是痛是爽,踢踹的动作都显得迟疑起来。
他原本心想的是这才哪到哪,若是军中士卒犯下错事,便是最低一等的,也不只会挨这么几下。
再者,他脚上力道有分寸,倒不会真将人踢废了,无非就是痛上那么一时半刻的。
萧宁煜过去让他挨的痛还少了?
况且,他都没让萧宁煜报数,已然是相当仁慈。
罢了。
奚尧毕竟不是存心要报复人,很快意兴阑珊起来,随手扯了下手中链条,给人递去信号。
萧宁煜会意,膝行靠近,撩起他的衣袍,一头钻了进去。
近日暑气过盛,奚尧又素来贪凉,方才更衣时便只换了外袍,内里什么也没穿。
这下倒是方便了萧宁煜,刚探进去便摸到了满手的细腻皮肉。
湿软的舌尖在小腹上急切地舔过,舔弄方式极其下流,翻来覆去扫动,不多时便将那片肌肤弄得黏热水滑。
奚尧轻蹙起眉,难耐地仰头,只觉小腹被舔得几近抽搐,如渴水的鱼一样不住收缩,疑心那过热的气息会顺着舌尖透过皮肉,直直钻进他的腹中,而后在他的体内翻腾作乱。
好在,那根恶劣的舌头总算玩够了,适可而止地往下滑去,绕着茎头仔细舔了一圈,再着急热切地裹缠着往口中送去。
刚一被纳入,奚尧的身体就不禁哆嗦起来,几欲往后躲避。
太烫了……
萧宁煜口中烫得惊人,像是将他整个人架在了炭盆上烘烤,底下的火焰时而徐徐燃烧,时而窜得老高,带来不合时节的暖意和惴惴不安的逼迫。
一双腿唯恐被灼伤般绷得死紧,少有外露的欲念在额角汗涔涔地化开,淌得脸颊、脖颈皆是一片黏腻。
意识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