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煜眸光一暗,用力握上那不安分的东西,在上面不留情地掐了一记。
奚尧惊叫一声,后穴接连翻涌,不住收缩,内里的冰块因此总算被吐出,被热穴含得只剩豆粒大小,落在软被上被水洇湿的大片深色渍迹之中。
不知是冷的还是痛的,萧宁煜的手早已松开,奚尧的身体却还在发抖。
萧宁煜故意理解为自己想理解的那种,拿来一支蜡烛,将其点燃,高高悬于圆臀之上。
融化的蜡油带着些微热意滴落,在红痕遍布的臀肉上凝成一个白色的圆点。
本就没长好的臀肉经不住这么玩,又烫又疼,奚尧不住挣扎,却都只是徒劳。
不多时,原本红肿的臀肉便被许多白色圆点覆盖,远远瞧去,像是许多精水干涸后的斑点,仿佛是高高翘着臀被人射了满满当当的一屁股,异常淫荡。
这个联想令萧宁煜生出些恼意,将蜡烛放在一旁,拿来长鞭,冲着臀肉狠狠甩去,生生将粘在臀上的蜡油残忍抽落。
奚尧痛呼一声,腰身塌陷下去,只觉半边臀肉都麻了起来。
他完全想不明白怎么到了这一步,既痛又困惑,无处挣脱也无从躲避,被抽打得狼狈不堪,臀肉翻滚,蜡油簌簌落下,圆臀比之先前更为红肿,熟烂如一只迟迟无人采摘的蜜桃,被风吹得砸落在地,汁水四溅。
被翻过身时,奚尧的目光已然涣散。
穴中忽然被塞入了温热的东西,下意识绞紧了,觉出不对才睁眼去瞧,竟是根燃烧着的蜡烛。
畏惧令奚尧的双眼蓦地睁大,意识也跟着清醒不少,他瞧清了面前那双熟悉的绿眸,也瞧清了那云雾之后的面容。
原来他曾自愿折腰去哄的人,跟如今百般折磨他的人其实是同一个。
萧宁煜看清了奚尧目光的变化,伸手掐上他的颈子,残忍地一点一点收紧。
白皙的面容顷刻间涨红,红唇也不受控地张大,却因被扼住发不出半点声响,似只被掐住细小脖颈的鸟雀,无助而脆弱。
插在穴中的蜡烛扔在燃烧,在那火苗即将咬上穴口时,萧宁煜以两指飞快将之掐灭,另一只束在人脖颈处的手掌也随之缓慢松开。
上下两处的逼迫令奚尧陷入濒死之境,随着口鼻间气息的逐渐稀薄,眼前都跟着一黑。
脖颈上的束缚总算抽离,身体某处也跟着松懈,喷薄而出。
渐渐的,随着奚尧意识的回笼,他闻到了那股腥臊的味道。
他费力地低头看了一眼,在小腹处瞧见微黄的水迹。
不知是不是这些日子被连番蹂躏,此物已然不顶用了,如今更是连尿水都收不住了。
无知无觉间,一滴晶莹的泪水自奚尧眼角滑落。
指尖被火苗燎到的灼痛在此刻汹涌蔓延,一直烧进萧宁煜的肺腑。
萧宁煜惊觉,逼出奚尧的眼泪并不令他收获半点胜利的愉悦,反而好似被荆棘缠绕周身,带来连绵不绝的痛苦,既感到难以喘息,亦感到无尽疲累。
奚尧的眼泪往日稀少,萧宁煜几乎没怎么见过,可正因稀少才珍贵,才叫他心惊。
他好像将路走错了,不该是这样的。
萧宁煜伸手,拂去奚尧脸上的那滴泪,哑声道:“明日会有人送你离开。”
奚尧依然无声无息,但萧宁煜知晓他听懂了。于是他不再多留,起身去了偏殿。
他在殿内静坐,一直坐到天色渐亮,坐到面前漆盒里的虫子因无食果腹而无力爬行,最后僵直不动。
他对蛊只知一二,会用不会养,这只蛊虫是他找禾姝要来的,名曰双生蛊。
双生蛊能将两个莫不相干的人生死相系,双生双死,只要其中一人命殒,另一人便会在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