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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此他才会被迷惑,以为奚尧也对他怀有相同的情愫,到头来方知晓,一切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萧宁煜低头,不顾人的意愿,掐住其下颌,逼迫人仰头,凶狠地咬上那泛着水光的红唇,把唇肉咬得渗出血来。
他吮着那点带着腥味的血珠,舌尖从玉球与唇齿的缝隙间探进去,似要将人拆骨入腹,融为一体。
身下的人被咬得痛了,秀眉紧蹙,喉间发出生涩的呜咽,听上去很不情愿。
一时间,萧宁煜更不愿放过他,侵入得更深,翻搅顶弄,津液交换,让人感到窒息般的胸闷,险些喘不过气来。方被松开,便狼狈地趴下,身体瘫软。
那只先前折磨人的长鞭调转了个头,鞭梢抵入他的后穴,重重往里插进大半,只露出长长的鞭尾在后。双腿徒劳地动了动,推拒不过,反倒带着那鞭尾在身后晃了晃,小猫摇尾巴似的。
萧宁煜于是俯身,极为怜惜地在人的眉眼上一一吻过。
他知这光景难以长久,但依然贪心地盼望能长一些,再长一些,最好长到奚尧愿意主动地来牵他的手。
第二卷
第82章八十二、不负(H/捆绑吊缚放置/满身淫具/羊眼圈)
一条红绸穿过床梁,轻轻垂下,紧紧束住两只手腕,将如藕节般雪白细嫩的胳膊高高吊起,挣脱不得。
底下宛若羊脂玉般的赤裸身躯盈着一层香腻的热汗,浑身遍布亵玩后的痕迹:胸前两粒乳尖,透着熟烂的艳红,被两枚蛇首银器刺穿,蛇牙衔果般咬在口中;双腿间的阳物蔫答答地垂落,茎身涨着被责打过的红肿,铃口处缀着一颗豆粒大小的珍珠,玲珑可爱得令人想不到下面还有细长的一截深深插在内里;白皙浑圆的臀肉纵横交错着数道红痕,显出胭脂般的色泽,两股之间嫩红的淫窍含着一条漆黑的长鞭,鞭梢尽数吞没,自穴中溢出的水液浸透留在外面的鞭身,泛着淋漓的水光。
若有冷风掠过,那臀肉便会受不住般颤巍巍地摇晃,一截长鞭也跟着晃动起来,俨然一副浸在情欲中摇尾乞怜的雌兽之姿。
汗湿的墨色长发黏在肌肤上,掩住大半张脸,许久都不见有动作,无知无觉的,像是陷入了沉沉昏睡中。
肉腔里总有源源不断的热意漫上来,难耐地缩紧又放松,如此反复,远远看上去倒像是那只穴饥渴骚浪地不断吞吃着鞭梢。
兜不住的淫水自穴缝间溢出,往下滴落,哒哒哒地溅在地面上。
滴答、滴答。
犹似牢狱中为折磨犯人特意放置的滴漏,让瞧不见的犯人误以为是自己的身体在不断流血,从而崩溃认罪。
而此刻萦绕在奚尧耳畔的滴答声同样有此意,可与那牢狱中的滴漏不同的是,自发从穴中流出的淫液还夹杂着羞辱的意味。
似要逼迫他明白自己身临何处,又是以何等淫贱的姿态在此。
奚尧的长睫颤抖,陷在令人昏沉瘫软的热意里,愈发觉得难捱起来,不得不开始期盼萧宁煜快些回来。
好热……
萧宁煜……去哪了……怎么去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