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裹挟的热意,却固执地并不应答。

萧宁煜自有法子对他,也不恼,舌头如刽子手磨刀般在尖牙上缓缓舔过,复而低头,对着那已然嫣红肿胀的乳尖一口咬下去,生生在那处咬出个清晰的牙印。

“啊!”奚尧不设防,发出短促的惊叫,痛得心口钝钝,简直像是被人叼住了心口的肉一样,以此来逼出他吐出句实话来。

奚尧抬了抬手,碰到深埋于胸前的那颗头,动作却不是将人推开,而是轻轻地揉了下那人的发,这才慢慢说:“……舒服。”

萧宁煜松了口,在体内一直窜动的燥火好似被这个动作给抚得安分下来,面上倒生出些少见的茫然。

这反应像只被顺毛后的兽类,令奚尧忍俊不禁,不由得微微抬起腿,抵着人的腿蹭了下,道:“不弄么?”

萧宁煜应了声,一手挥开桌上的器物,一手把奚尧往上抱了抱,上半身在桌上摊开来,再将奚尧的腿往上弯折,摆出个像是主动朝人索求的姿势。

奚尧顿觉屈辱,蹙眉道:“换个姿势。”

萧宁煜却充耳不闻,压着他的腿,用勃发的肉茎抵着他股间的小口碾磨起来。

那物什的尺寸奚尧方用唇舌丈量过,见人准备就这么进入,当即也顾不得是什么姿势了,连忙将双腿合拢,颇有几分恼意,“你没带东西过来?”

那用来事前开拓的脂膏奚尧这里自是没有的,但他实在没想到萧宁煜竟会无备而来。

“孤为何要带?将军失约在先,本就该罚。”萧宁煜不紧不慢地应答,又作势要将奚尧的双腿掰开。

这下奚尧是真恼了,抬起一只脚正正踩上那已然蓄势待发的性物,目光微冷,“你若执意如此,那你这火,我就只好给你踹灭了。”

萧宁煜半点不怀疑奚尧是真能做出此事,神情却没什么变化,甚至有些不怕死地动了动腰,将那阳根故意往人的足底送。

见人的脸色微变,他这才歪了下头,语气散漫地感叹:“将军可真狠心呐。”

随即,萧宁煜轻轻地捉住奚尧的足踝,暧昧摩挲几下,另一只手则往前探去,握住奚尧双腿间微微翘起的那根肉茎。

奚尧不知他准备做什么,但被他握得明显一僵。

那只手很快便大力揉搓起来,如同钻木取火一般,痛意与快慰交叠着侵袭而来。

一时间,奚尧呼吸不畅似的张开口,艰涩微喘,新生的情欲自下往上蔓延,同脸上已然干涸的精水两相交融,塑造出一张全新的,连奚尧自己看了都会觉得陌生的脸。

任何淫艳浪词都难以将其精准描述,仿若开得正盛的红花被倏然摘下,蹂躏得稀碎不堪后随意弃之,艳红的糜烂。

萧宁煜深深地看了奚尧一眼,而后低下头去。奚尧对即将发生的事隐约有了猜测,并未躲闪,无声的默许。

温热的舌尖在茎头上舔过,带来小幅度的颤栗,缓慢向下游走,将茎身尽数舔过,由原本的干燥半勃变得湿濡硬胀。

底下的肉球忽然被含进口中轻轻一吮,奚尧小腿不受控地抖动了一下,好似抽搐,红唇微张,不自觉地发出低沉的喘息,显然舒服极了。

他自然想不到这会是用来迷惑他的手段,也想不到底下伺候含吮他的那唇舌根本意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