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目光下落,就见眼前如玉盏似的腰窝轻微晃动,盛着的一汪盈盈热汗也跟着晃,活色生香地迷人眼。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在那处落下一吻,唇舌擦着那处的肉,引诱般开口,“你这分明是喜欢的,不是么?”
奚尧半阖着眼,并不应答萧宁煜的话,霜雪般洁白的双颊沁着不容忽视的红,像极了一抹新生的红日自雪山顶峰升起,长发汗湿了黏在颈侧,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无不昭显其深陷情潮之中。
萧宁煜目光幽暗,些许不满他这般沉闷,捉着他的手指去碰胸前挺立的两点,对着那乳尖重重一掐,逼得人自喉咙间溢出一声嘶哑惊喘。
那乳尖只是遭这么一掐一弄,就红透了,瞧着分外可怜,兴许是上回被夹久了的缘故,比之别处显得娇嫩不少。
萧宁煜瞧得稀奇,抓着奚尧的手指对那两粒乳尖下了狠手,连掐带拧,“将军这处似乎格外骚浪,随便一碰便又红又肿的,看来得让你一直掐着才好,以免痒得厉害。”
两颗乳粒被夹在指尖亵玩,顷刻间便如汁水被晒干了的红枣般,凄惨无比地皱起。
可即便如此,奚尧看向萧宁煜的目光不为所动的冷凉,轻轻吐字,“萧宁煜,适可而止。”
萧宁煜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下垂了垂,很快又扬起来,“说笑而已。”
他松开奚尧的手,凑上前,依次吻过人的眉眼、鼻尖,再落至唇上,仿佛在以唇来描摹人的容貌。
奚尧闭着眼,任由他吻着,姿态看起来很顺从,但萧宁煜心底清楚并非如此。
就是于此刻,萧宁煜忽的明晰,他想从奚尧身上得到的东西不知何时变了,已然远没有最初那般简单,那般轻易。
他贪得无厌、得寸进尺,对如今所得犹不知足。
可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仅仅知其不可乎骤得,须得徐徐图之。
萧宁煜半覆在奚尧的身上,腰腹与脊背相贴,悍然挺动,粗长骇人的阳物在湿红的肉穴中进出,甫一插进去,滑腻的肉腔便有滋有味地含吮起来,不一会儿那茎身便被里面的热液含吮得水光油亮。
更妙的是,那先前被抵进深处的玉棋在肉茎侵入时,既会磨着穴里的软肉,也会磨着茎头的铃口,给两人都带来不小的刺激。
次数多了,奚尧吃不消了,踹了萧宁煜一下,自己顺势往前动了动,肉茎与后穴分离开,里头的玉棋顺着湿软的甬道滑了出来,骨碌碌地掉落在被褥上,个个都湿淋淋的,色泽瞧着比之前更为晶莹润泽。
萧宁煜并不阻止,却在那玉棋都掉出后,又从棋盒里抓起一把,一手用两指撑开艳红肿胀的穴口,撑出一个圆圆的洞,凉风往里一灌便能令那肉腔颤栗着抖动。
“孤要往里放了,放了几颗你自己数着。”萧宁煜煞有其事地说罢,便将玉棋一颗一颗往圆洞里掷入,水汪汪的穴含进一颗还会发出仿若掉进水里的“噗叽”声,跟会唱歌似的,淫靡无比。
奚尧倍觉羞辱,自然不会听他的,根本不数数,管他往里塞了多少玉棋,只知道比之前多,穴道被塞得又满又涨,简直快要兜不住。
刚塞完,奚尧就被托着臀肉翻了个身,正面与萧宁煜相对,湿濡的茎头戳着翕张的穴口,粗蛮地挺进。
“啊……”奚尧被这一下逼得叫出声来,眼角都溢出泪花,上身无力地往下栽,整个人像被挂在悬崖边上似的,摇摇欲坠。
太涨了……太深了……
奚尧的手掌不由得往腹部一摸,竟然摸到一处怪异的凸起,显然是穴中被顶至深处的几颗玉棋,挤挤挨挨地堆在那,肚皮都几乎快要被顶破了,让那玉棋掉出来。
“停、停下……唔……”奚尧被这疯狂古怪的情事逼到濒临崩溃,再无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