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完全赤身裸体地被还穿着衬衫的季温抱在怀里。
我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们兄弟两人?我羞耻得好想哭,想要让自己昏过去,但到这种时候意识反倒非常清醒。
不想再高潮了,要是再做下去,我可能会坏掉的。
季匀是疯狗,对付起来很吃力,还得被他反扑上来咬上几口。
我以为哥哥来了就会帮我把疯狗赶走,可是没有,原来哥哥是站在疯狗那边的。
他都不偏心我,那谁和我一个立场呢?我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感觉到在季温扶住我的腰时,又忍不住哭着问他:“哥哥,你说会带我离开、说能看得到我、说会偏心我……”
骗我,原来是在骗我!他让我以为我也可以像季匀那样名正言顺地管他叫哥哥,他让我觉得自己可以渐渐变得完整……
我以为他会带我离开这条小巷,远离让我难过的事。
我甚至……我甚至把他看作是拯救我的神明。
“没有骗你。”他看着我,低声说,“小召,明天你再醒来时,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了。”
正轨?怎样算是正轨呢?
他说之后会跟我解释背后的原因,要我现在好好享受身体的快乐,等放纵结束后,我接下来的日子就能过得平静点。
“我会兑现给你的所有诺言。”季温的声音温和低沉,同时轻轻拍着我发抖的背,像以前安慰我的时候一样摸着我的脑袋,说,“小召是听哥哥话的好孩子,对不对?”
他亲着我的唇角,哄得我情绪平稳下来,暂时止住了眼泪后,让我试着自己动一动腰。
我紧闭着眼睛,忍住自己的哭声,抓着他的背稍微地动了两下,可他的龟头一顶到我后穴深处肿着的凸起时,我就会被刺激得胳膊上一阵鸡皮疙瘩,止不住地想呻吟。
我抽泣着,喉咙都有些哑掉了,跟季温说我做不到了,我想回去睡觉……
他就把我的背放到了床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扣进了我右手的指缝里。
季温进来的动作比季匀要温和很多,留给了我喘息的余地,我感觉自己被温和的水波包裹着,像有好多羽毛在扫着我被揉弄得泛红的皮肤,身子一阵阵酥麻,现在卷上来的浪潮不算猛烈,所以我还能接受这样的洗礼。
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我的视线还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着,看不清季温的面容。我感觉季匀也在摸我烫烫的脸颊,还低头把脸埋在我的发丝间,低声地叫我的名字。
没有什么正轨了。
我眼眶里打转的水珠顺着脸颊滚了下去,但在它落到床单上前,季匀就用微凉的指尖将它勾走了。
“你们……你们会一直把我当家人吗?”我尽力地让自己笑出来,哑着嗓子问他们,“我很喜欢季阿姨,喜欢跟她一起做饭,也很想过上有愿望就能被满足的日子。”
“哥哥……”我闭上眼睛,并没有指明自己是在叫谁,用没有被抓住的左手抓住了季匀给我擦眼泪的手掌,说,“那就再多摸摸我,多给我一点爱吧……”
也许是季温,也许是季匀,也许是他们两个同时开了口。
季家兄弟声音压低时几乎一模一样,闭眼时我很难分清说话的究竟是谁。
两道声音打在了我两边的耳膜上。
一边是“我爱你”,另一边是“对不起”。
群 431634003 整理~2022-02-28 19:31:18
两百零一
夜晚变得好漫长。
睁眼时也只能看到漆黑一片,门反锁着,窗帘也拉得很紧,一点光都透不进来。我像掉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洞里,又像是被幽黑的湖水淹没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