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继续问道:“伤口什么原因崩开的?”

“这也要问啊?”

医生被项麟的反问搞得心里一烦,但还是耐心地解释:“不同的原因要采取不同的治疗方法。你伤口的位置毕竟特殊,万一以后真的对性功能造成什么障碍了怎么办?”

一听到“性功能有障碍”,项麟也不端着了,肩膀一耷拉,闷闷地说:“我憋死了,就和我老婆随便摸了摸,然后就成这样了。”

得了,又是个忍不住的主。

不过急诊科医生什么没见过,平静地把病例报告噼里啪啦地输入完,开了方子,手脚麻利地把拿药和清理伤口的单子一股脑地塞给看起来还算靠谱的瞿山南,就打发他们俩走人处理下一位病人了。

项麟现在没那么疼了,但是走起路来还是颤颤巍巍的,被瞿山南搀着在一旁坐下,感觉自己丢死个人。瞿山南顾着研究清创和拿药的单子,转头一看才发现项麟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他失笑,揉了揉项麟的脑袋,让他靠着自己休息一会,安慰道:“哎哟,这有什么嘛,谁家还没有个小病小痛的了?”

“我感觉好丢人。”项麟捂着脸。

“你还说呢!之前流血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吓死,还好没什么事情,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瞿山南对着单子心里有数之后,叠好放进口袋里,哄小孩一样地拍拍项麟的肩膀,看着他还是一副沮丧的样子,又捏捏他的耳朵,也不管周围人来人往了,端起他的脸就是一顿安抚的亲亲。

项麟噘着嘴,心里好受多了,又想到瞿山南之前说的没换衣服,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

“你没换衣服吗老婆?”

“没啊,怎么了?没来得及换。”

“那你能给我摸摸吗?”

“项麟你是伤口不疼了是吗?!”

瞿山南突然的高八度语调差点没把项麟吓死,搞得他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没了,乖乖地坐在一边等着瞿山南去拿药。

穿了胸衣都不给我摸摸,老婆坏;不过老婆帮我拿药还带我去处理伤口还说之后的日子都像照顾小宝宝一样地照顾我,老婆好。

在医院里忙前忙后,终于是把项麟这个不安分的家伙搞定了,听了医生的话之后,瞿山南这次绝对不会再听信项麟的谗言了。

什么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没有事,只是看一看没有事,现在好了,都直接整到医院去了,还好没给熟人知道,不然真的是……

一番处理之后,项麟的伤口基本上不疼了,冰冰凉凉的药敷在上面还怪舒服的,只不过自己走路的时候样子可奇怪了,岔开的腿就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企鹅一样。瞿山南拍了好几张照,他生气,但又拦不住瞿山南,接下来的日子还得靠着自己老婆才能过活呢!

不过他这人吧就是贱,又带点自虐的倾向。身体上的疼痛在不光能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时,顺便能让瞿山南好好地心疼他。看着瞿山南焦急的样子哦,心里面的愧疚和难受都快要被变态的快感给占领了。真好啊他的瞿山南,忙得停不下来地给他拿药带他去清创,一点抱怨的想法都没有,看着自己难过的样子还想方设法地安慰自己。

项麟在瞿山南去厨房帮他做饭的时候偷偷地笑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人照顾,被人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偏爱着,好喜欢,好喜欢。

之后的日子里,项麟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家里的大爷。瞿山南帮他给学校请了假,虽然也没什么课要去了,但万一遇到特殊情况,有请假条总比没有好。

这日子项麟过得爽死了,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捏捏瞿山南的小肚子和屁股,被一巴掌拍开之后就开始装柔弱,一下子说自己手疼,一下子又说自己下面疼。

“小鸡鸡疼是吧?”瞿山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