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是很奇妙的一直照顾着他的瞿山南在他心里是某种神圣的象征,更类似于“母亲”的形象,项麟可以在瞿山南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被偏爱的他在瞿山南的面前,做人事情都有恃无恐。而就是这样类似于“圣母”的形象,在某一天下流地含着他的鸡巴,就算自己说要强奸他,他也予取予夺。

强烈的反差感让项麟更是兴奋,抓着瞿山南的头发,就把自己的阴茎往他嘴里塞,一边享受着瞿山南喉咙的紧缩,嘴里还不三不四地骂着:“婊子!你个婊子,你干脆出去当肉便器好了!反正你也喜欢舔男人的鸡巴,精液的味道很好闻对吧?精液既然这么好吃的话,那你就去当精盆好了,男人们就轮奸你,全射到你的屄里面好不好?然后他们射完了,就直接尿在你身上,反正你也喜欢得很!”

“射给你,全射给你……”

只听项麟“唔”的一声,抓着瞿山南的头发,就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瞿山南的嘴巴里,多余的精液顺着嘴巴流出,有些还喷在了瞿山南的头发和睫毛上。等到瞿山南把嘴里的精液慢慢吞下,项麟才把自己的鸡巴抽了出来,硕大的龟头抵着嘴唇,像是给瞿山南涂口红一样摩挲,瞿山南心领神会,伸出舌头把项麟的阴茎也清理干净,最后情不自禁地亲了龟头一下,惹得项麟呼吸一紧。

“咳咳……”

听见瞿山南急促的咳嗽声,项麟才从刚才的状态里清醒过来,他连忙扶起瞿山南,摸了他的背帮他顺气,担心地问道:“好点了吗?被呛着了?”

说完,又贼喊捉贼地推诿道:“都,都是你了!你怎么这么淫荡啊,还,还帮我舔……还要亲我那里!都,都怪你了!”项麟被伺候完,这下开始害羞,看见瞿山南噙着水光的眼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又觉得骨子一阵酥麻。赶紧把自己的老婆抱在怀里,亲了好久,结果手一摸瞿山南的女屄,发现一手的水。

瞿山南被他摸得脸红,坏心眼的项麟还要拿到自己面前问自己这是什么,“学长,这是什么呀?学长是尿床了吗?诶?学长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尿床吗?羞羞脸哦!”

瞿山南打掉项麟的手,埋在项麟怀里当鸵鸟,拒绝面对自己淫荡的现实。他很少靠着项麟,基本上都是项麟靠在他怀里,现在这感觉还不错。瞿山南逃避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面对现实,抬起头,亲了口项麟的下巴,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不觉得很奇怪吗?”

“不奇怪!”项麟搂紧了瞿山南,像是怀里抱着一个玩偶一样,偶尔瞿山南依靠自己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自己还是更喜欢被抱着就是了。“谁说你奇怪了,我去削他一顿!你最好了,你是全世界最好我最喜欢的人!”

“我也是,我也最喜欢项麟!”

眼见瞿山南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项麟更是快乐,搂着他不可放手,还要晃来晃去的,烦得要死。不过他想到自己依旧翘起来的阴茎,又觉得一阵委屈,瞿山南察觉到他的情绪,问他怎么了。

“我还硬着呢……”项麟泪眼汪汪地看着瞿山南,抓着瞿山南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不让拿开,开始装傻发嗲:“学长,人家的鸡鸡好奇怪哦?是怎么了呀?学长帮帮人家好不好?”

瞿山南抿嘴发笑,他的眼睛在被眼泪滋润过之后变得更亮,瞥了一眼项麟,又看了一眼握住的阴茎。总不能时时刻刻让项麟占上风才是,于是瞿山南把项麟一推,对方倒是很自觉地一躺,两手交叠地垫在脑袋下面,好整以暇地看着瞿山南准备做什么。只见瞿山南转过身,低下头舔着项麟的阴茎,打开双腿,把自己湿润的、微微开合的下体送到项麟面前,在听见项麟急促的呼吸声之后,又是一剂猛药。

他回头,瞪着项麟,眼角全是被疼爱过后的餍足和媚骨天成的娇气,催促着项麟,说:“礼尚往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