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先生今天又做了什么菜啊?感觉好香啊。"
看着比项麟小几岁的男孩,瞿山南有种自己又变成哥哥的感觉,他对眼前这个热心的男孩很是喜欢,再加上白晓奇有意的迎合,让他们俩的关系更进一步。在电梯里也偶尔聊些有趣的话题,虽然大部分都和项麟有关,但只要可以和瞿山南说说话,就算聊到项麟,他也觉得很高兴。
"今天做了寿司,项麟这家伙一直说想要吃,不过我多做了一些,等会你们分了吧。每次都要麻烦你们,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怎样都可以。白晓奇在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是礼貌地谢过瞿山南。
他们从电梯里出来,脸上的笑意还未消下去,就看见项麟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皱了皱眉头,看见自家老婆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有说有笑的,刚才还说什么,要把自己的寿司给他们吃,妈的,哪来的玩意儿?
项麟有些不爽,心情全部写在脸上,快步走到瞿山南面前,质问道:"怎么这么慢啊!"
瞿山南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理解项麟怎么又生气了,不过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辩解比较好,伸手捏了捏项麟的胳膊,却被依旧在生气的项麟抖了抖。在白晓奇面前,瞿山南的脸上有些为难,而这样的情景落在白晓奇眼中,也惹得他皱了皱眉。
正当白晓奇准备说些什么时,项麟一把抓着瞿山南的手臂,就要把瞿山南往办公室里带。这家伙不知道吃了什么炸药,手劲大的很,不出意外,瞿山南的手臂上肯定留下了印子。
在外人面前,瞿山南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皱着眉和项麟走了进去。等到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之后,瞿山南把便当盒放在桌上,没挣开项麟的手臂,只能问他:"老公,怎么了?"
"怎么了?!"
被这么一问的项麟更是气的要死,他娘的,恶人先告状还能这么搞?他辛辛苦苦在公司赚钱,他老婆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自己的寿司还要被分走。结果这个水性杨花的坏老婆非但不搂着自己亲亲抱抱祈求原谅,还在这里装可怜,问自己怎么了!
"没怎么!我他妈发疯!你哪里不知道我是个疯子吗!"
瞿山南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挣开了项麟的手。瞿山南脱控的感觉让项麟更加恼怒,他瞪着瞿山南,又看着旁边蛋黄色的小金毛便当布,一下子没忍住,上午开会时被怼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手肘撑着桌子,手捧着脸,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不想看瞿山南,刹不住车地开始脑补自己老婆的出轨故事。
什么他老婆本来就讨厌自己这个喜怒无常的巨婴了,早就想离开自己了;又或者是细节一点,可爱的小金毛便当布就要给别人包裹便当了,还会坐在别人怀里,把捏好的小金毛寿司为给别人吃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小金毛便当布,没有寿司,也没有老婆。
想到这里,项麟瞪着瞿山南,"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瞿山南站在一旁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但又不能看着项麟哭,之后赶紧走过去,搂着项麟拍拍他的背,起初项麟还倔得要死,不要瞿山南抱抱,一直躲,躲了个两三下后,就乖乖地被瞿山南抱着,把自己的眼泪全糊在瞿山南的衣服上。手臂紧紧地搂着自家老婆,生怕一个没留神不注意,瞿山南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本来也就是表演成分居多的假哭,到了后来,项麟还真的哭出了几分真情实意,一下子刹不住车,一米九多的大男人盯着一张哭花的小猫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老婆。
他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又抽出餐巾纸擦了擦鼻涕,嘟着嘴巴,含糊不清地质问瞿山南:"你是不是要笑我呀!"
"我不笑你……"瞿山南摸了摸项麟的头,项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