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承略显惊讶,手指碾了碾湿哒哒的布料,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的看着满面潮红的小哥儿,半晌,憋出一句:“没事,尿了就尿了。”

轰隆!

明忘的脑海里劈下一道惊雷,吓得他面红耳赤,如同一颗熟到不能再熟的水蜜桃。

尿了?

明忘下身下意识将何承夹得更紧些,脸颊飞霞色:“你别乱说,我没……”

最后那个字,明忘怎么都说不出口,实在是太羞耻了。

何承一脸“我懂,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着明忘:“好好好,没尿。”

何承的反应让明忘感觉到了一种很认真的敷衍式安抚。

明忘红着脸瞪他:“你连小哥儿和男子的区别都不知道吗?”

明忘的“质问”让何承突然想起曾经听说过的那些荤话。

“哥儿虽然生孩子不如女人厉害,但下边那两张嘴流的水可不比女人少。”

“我还是更喜欢小哥儿,有两张嘴可以换着肏,闭上眼睛能当自己在肏两个人。”

“你们是不知道,哥儿前后两张嘴的味道肏起来是真不一样,前面的像个套子,后面的像个窄口的瓶子,各有一番美妙滋味……”

……

何承咽咽口水,高大的汉子难得表现出有点憨憨傻傻的一面。

他指着明忘,有点脸红:“你下面有两张嘴?”

明忘被何承的口出黄言吓到咳嗽起来:“咳咳咳!”

何承手忙脚乱给人拍背:“怎么呛到了?”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两人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绕过了那个让两人都面红耳赤的话题,同时两人心中也都有了答案。

何承抓了把脑袋,破罐子破摔道:“让我看看。”

明忘推他肩膀,欲语还休道:“去床上看。”

“嗯!”何承一高兴,捧着小哥儿的臀腿站起来。

猛然接触到高处的空气,明忘吓了一跳,两只手揪着男人肩膀处的衣衫,后怕道:“你慢些!”

何承朗笑一声:“不怕,我不会摔了你。”

两人那里还堵插着,何承抱着明忘换姿势,那里就不可避免产生更多的接触。明忘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很粗的布鸡巴肏弄着,腿心里磨得有些疼,更多的是被塞满之后碾磨的麻和痒。

明忘被弄得声音娇娇的,穴口因为主人用力而收缩蠕动:“那……那里……还顶着……”

龟头被小嘴吃着,何承也不好受,明忘一提醒,他更加欲求不满,当即也不急着把人抱到床上,站在原地,直接就着面对面捧着明忘的姿势,抱着明忘顶凿好几下,把明忘顶得想往上窜,耳边全是肌肉隔着衣料碰撞出的沉闷声响和混杂在其中的隐秘水声。

直到面红耳赤的明忘拍打着他肩膀,何承才意犹未尽的把轻飘飘的小哥儿放在临时休息的木板床上。两人分开时,何承用了些力气,才龇牙咧嘴把自己从明忘那里拔出来。

裤裆顶着一个深色大鼓包的何承一本正经道:“你太瘦了,多吃些,不然撞一下你就要飞好远。”

好好的一句关心语,偏偏是在这种令人遐想的情形下说的。明忘不可避免想起刚才何承撞他那几下,那样凶,那样狠,他包裹在裤子里的臀肉都被撞得颤抖。

被何承撞出来的颤抖是爽的,是刺激的,是舒服的,是满足的,是完全不同于被丁永元用手掌凶狠拍打时的麻痛和屈辱的。

短短的几下,明忘从中体会到的趣味比和过去丁永元所有的加起来还多。

“咯吱~”

不堪重负的木板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让粗糙过日子惯了的何承第一次生出要更“麻烦”些的念头。

早知道就用几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