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忘被他的荤话激得身体更紧绷了些,肉穴夹得更紧了。
“你……啊……不要乱说……”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何承轻笑着,完全一插到底:“忘哥儿不喜欢我这样说吗?那为什么越来越湿呢?”
明忘气急,咬住男人的耳朵磨牙。男人浑身温度都很高,唯独耳朵尖尖,冰冰凉凉,磨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何承勾唇一笑:“既然夫郎磨我耳朵,那我也要磨夫郎。”
说罢,何承就捧着明忘的屁股,将人带着上上下下绕着圈套弄。明忘被他大开大合的肏弄弄得尖叫连连,脚尖爽得绷直又曲起,如同引吭的天鹅攀在何承身上高歌。
“何承……相公……夫君……好厉害……进去了……啊……好里面……”
两人皆是无比动情,一个像树,一个像藤蔓,互相托着攀着,交合处紧紧交缠在一起。
仗着小木屋这里没什么路过,何承抱着人满院子胡干,明忘被压在门板上,胸前是冰凉的木料,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随着男人的撞击,明忘的乳首在门板上来回蹭动着,竟也得了不同的趣味。
何承捉着明忘的屁股,大开大合揉弄着,看着自己的黑东西在粉嫩的穴儿里进进出出,将那两瓣胖乎乎的肉瓣干到绽放。
“忘哥儿,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从小时候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我当时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娶这个漂亮得不像小狗的小哥儿当我夫郎。”
明忘开始还挺感动,听到后面觉得哪里好像有些奇怪。
他细品了一下,反应过来,抽噎着反驳:“啊……我本来……啊……就不是……小狗……你才是小狗……”
小狗这个称呼,还是何承问了他名字之后给他起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称呼。
何承呵呵一笑:“好,我是小狗。”
说一个字,何承就朝着里面猛撞一下,撞得门板嘎嘎响。
“我要是小狗,忘哥儿是什么?狗夫郎,还是,狗日的?”
最后那三个字绝对是明忘认识何承这么久以来听他说过最荤最脏的话,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那么抵触,反而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随着男人话音落下,他的穴肉也猛的夹紧。
明忘潮喷了,喷了一门板都是。
眼前的画面让他想到曾经看到土狗对着各种角落和树根呲尿标记,他现在这样,岂不是真成了小狗?他要是圈地盘,他其实更想尿到何承身上。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明忘呜咽一声,羞恼到满脸通红。
啊!他真是被何承带歪了,竟然生出这么离谱的想法。
何承不知道自己的小夫郎在想什么,只以为是高潮到了,爽到了。
他抱着颤抖不住的明忘转了一个方向,进了屋。两人一起倒在木床上,四肢交缠着,侧躺着肏弄,骑乘着顶弄,后入着猛冲,观音坐莲式慢慢重重磨着,他们将当初在这个小木屋里做过的姿势全都做了一遍。
明忘又射又喷了不知道多少次,何承也射了三次,全部都射在明忘的身体里。
两人从上午干到傍晚,干到精疲力尽,干到昏昏欲睡,最后赤裸着抱在一起。
何承发出慨叹:“真好,忘哥儿是我名正言顺的夫郎,我想怎么干都行。”
何承低下脑袋,和怀中口吐香气的小哥儿对视上,言辞郑重:“忘哥儿,给我生个孩子吧,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明忘被他看得心底发酸,故意调皮道:“好呀,给你生个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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