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重量和温度。

丁永元手里握着根模模糊糊的棒子似的物件,推开门,纳闷的嘟囔了一句:“有风吗?我记得出去的时候门没关这么严实。”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床上的明忘吸引了去。

他狞笑一声上了床,指尖在明忘的乳首上用力揪了揪,恶狠狠道:“小骚货,想我了没?肯定很饥渴吧?”

丁永元的手毫不怜香惜玉摸到明忘的身下重重一摸,声音听起来更加变态了:“果然,小骚货就是骚,骚母狗一样,我没弄你,你不仅没干,还越来越湿了。是不是趁着我走开的时候自己抚慰了?真是骚死了,贱逼。”

又是几声响亮的掌箍声,明忘吃痛求饶:“相公,放过我,我没有自己弄……”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丁永元笑了笑,扯过一个枕头盖住明忘的脑袋。哪怕确定房里黑暗,明忘看不清,他也依旧要用东西把明忘的眼睛遮住才能安心。

“既然小骚货你这样饥渴,我就用大鸡巴来好好满足满足你!”

丁永元把手里握热的东西抵上明忘的下体,同时将枕头往明忘的脸上按得更严实了些。

在窒息感中,明忘清楚感知到自己下身被一根微凉的硬物捅入了。虽然硬物形状粗细和男人的那物差不过,但经历过何承之后,明忘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小雏鸟,他瞬间猜出来了那是什么。

一根黄瓜。

明忘突然有些想笑。原来丁永元一直以来很少和他做彻底的原因是丁永元每次都用黄瓜代替的。估计是怕做太频繁了被发现那物是假的吧。

明忘生出些好奇。好奇丁永元那处到底是什么问题,才让丁永元这般变态。是很小?还是硬不起来?或者两者有之?

明忘在走神猜想时,丁永元没有听到明忘痛苦的声音,心里不满,捅黄瓜的力度加重了些:“叫啊!你怎么不叫!是我的大鸡巴没让你爽到吗?”

明忘吃痛,叫了出来,丁永元更加疯狂捅动着黄瓜。明忘生出些庆幸,还好之前和何承弄过,把他下身弄得松软了些,不然这根黄瓜直愣愣闯入,他肯定会疼死。

明忘配合着丁永元演戏,床下躺着的何承却真以为他很痛苦,大手从床沿里边摸上来,疼惜的握住明忘的手。

明忘挠挠何承的掌心,示意他不用太担心。

握着男人的大掌,身下的酸痛勉强能应付,明忘就生出些心猿意马来。

这会儿丁永元只顾着折腾他的下身,根本不会在意他上半身。明忘便在黑暗中牵着男人的大手落到自己的胸上,让男人揉揉他的奶包,弄弄他的乳尖。

等丁永元假装射了,转移战场到明忘的上身时,何承又将大掌悄悄挪到明忘的屁股下,一手将明忘的小穴包裹住安抚揉弄。

后半程,明忘发出的意乱情迷的声音不是演戏骗丁永元的,而是实打实被何承“欺负”出来的动静,真到丁永元以为自己的技术愈发精湛了。

丁永元醒着的时候,明忘只敢夹着何承的手指小心套弄,生怕弄出的动静太大被丁永元发现。

但等丁永元睡着之后,明忘和何承就有些忘乎所以起来,确定丁永元是真的睡着了,何承直接翻身上床,压在明忘的身上整根埋入厮磨顶撞。

明忘咬紧牙关,生怕木床晃动的咯吱声会把丁永元吵醒。他上边忍着,下边也跟着收紧,夹得何承又爽又痛。

何承好不容易磨得想射,但又不敢真的在床上冲刺,只能赤裸着身子抱着明忘出了门,两人在浴室里扶着墙站着肏弄好一阵,啪啪声响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