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拧着帕子:“我保证来。”
倒水的时候,明忘一腔男儿气概还没消散,他自言自语道:“原来当别人的相公是这种感觉。”
莫名很满足欸。
10躲床下听到明忘被秀才性虐掌箍用黄瓜捅,迷晕秀才同床肏干
如此过了小十天,何承的伤好了七七八八,两人的感情也如小火加热的糖水,愈发黏稠。
这些日子,明忘被何承投喂着,长了些肉,面庞也愈发艳丽。丁母看他这样心里就堵得慌,叠声骂着狐狸精,肯定是在外面偷人了。
丁永元则相反,他本来这段时间以来对明忘没了多少兴致,但张开后的明忘,那张漂亮到近乎妖艳的脸又勾缠着他的思绪,让他在读书时脑海里都全是明忘的影子。
明忘上山去了,丁母在家肆无忌惮低声骂着,丁永元听见了,难得出言阻止:“娘,你不要再这般说夫郎了。他胆子那般小,我还是秀才,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外面的男人。他应该只是年龄到了,长开了。你换个方向想,夫郎长得越好看,以后你的大孙子自然也长得更好看。”
提到大孙子,丁母心里的小算盘就拨动起来,但不妨碍她换个方向继续骂明忘:“大孙子?我的大孙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就是一个不下蛋的公鸡!这么多年了,别说大孙子,就连赔钱丫头的影子都没见着!不过他长开了倒也好,肯定比以前瘦蔫蔫的样子更好生养。”
她近来得了个催孕的好药,正好用在明忘的身上,试验试验效果,只希望她的大孙子早日到来。
母子俩一番谈话,心里各自有了成算。
第三天,就是明忘的生日。往几年,这天明忘还是像老黄牛一样干活,今年却不一样,傍晚时,婆母竟然杀鸡炖汤给他下了碗长寿面,只是鸡汤味道有些怪,药味太浓郁了些。
最近被何承养叼胃口的明忘挂着受宠若惊的假笑,将那碗鸡汤喝了个干净,其实心里想的是,这鸡汤的滋味远不如何承熬的好喝。
这般想着,他有些想何承了。
收拾好厨房,明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便用热水洗漱了进屋躺着。
好热,也好燥,明忘躺在床上,不知不觉扒开了衣领,他脑海里全是何承的身影,何承赤身裸体朝他走来,抚摸他的身躯,亲吻他的敏感处,将那庞然巨物插进他的下身,大将军杀敌一般在他身上驰骋。
“啊……”明忘不自觉放出几声轻吟,温热的指尖不自觉探了下去,在衣物的遮挡下,轻轻抚摸着渴望更过的小穴。
何承……他好想何承……
他好像生出了错觉,真的看到了何承从窗户跳了进来,还将房门拴上了。
明忘恍惚抬手:“何承……我是想你想出了幻觉吗?”
小哥儿的手被一直有力的大掌回握住,男人压低声音道:“不是幻觉,我来了。你叫人把丁永元支了出去,他应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忘哥儿,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实在忍不了,必须来送你生辰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何承将一个细长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根橙花图案的银簪。似乎是怕把银簪磕了碰了,何承还在银簪下面垫了一块丝绸帕子。
哪怕明忘这会儿有些意识迷离,他也一眼就爱上了这根银簪。明面上他是风风光光的秀才夫郎,穿着上好的细棉布,实际上,他也只有那两身细棉布的衣裳可以充点门面,实际上不仅头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装饰物,就连擦脸的粉也没有一点。这样好看精致还沉甸甸的银簪,他真的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