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下,何承用力,将明忘拉到自己怀里,那个碍事的大背篓抵着他的脸,但不妨碍他语气恶狠狠说着心里话:“我从来没有想过娶除你之外的人当夫郎!我他娘的不稀罕其他人,我就稀罕你!”

明忘心脏因为惊吓和何承的话,跳得飞快,他感觉耳朵里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听见自己在越来越沉的心跳声中问何承:“你那天晚上说想娶我做夫郎是认真的?”

何承将他的背篓扯掉,丢在一旁,将人用力拥进怀里,干燥的嘴唇猛的贴上明忘的,如狼似虎嘬吻起来,含糊的声音在两人的唇间溢出。

“比金子还真。”

随着何承的话音落下,明忘眼里憋了很久的眼泪也无声滑落。

他们交换着吻,也交换着各自的爱意。

两人坐在地上,背靠着床拥吻,狼狈,却又无比投入。何承吻得很凶,他张开嘴唇,引着明忘的舌头进入他的口腔,然后他合拢双唇,用唇瓣嘬着明忘的舌头不放,把明忘舌根吸得酸痛,粘稠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下滑。

动情的亲吻声,密密匝匝的吞咽声,如同一场湿润潮湿的情雨,将两人浇湿、浇透。

在何承将手伸向明忘的衣襟时,意乱情迷的明忘突然清醒,他捉住男人的大掌,艰难道:“不行。”

何承眼里出现失落,那种委屈大狗的感觉又出现了:“你还是想和我彻底了断吗?”

明忘还没说什么,何承又道:“孩子也不想要了吗?”

那眼神,仿佛明忘是个抛夫弃子的狠心夫郎。

明忘怕他再说出什么话,连忙接:“我不是,我都和你亲了,不会再想着和你了断了。我是担心你身上的伤。”

接吻的时候明忘都酥软难捱,要是再有点深层次的肌肤接触,指不定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但何承脚上有伤,他们肯定做不到最后,不上不下的,会比现在更难受。

一听明忘不是想和他彻底断了,何承就开心起来,眼神也幽深不少,低低道:“我腿没事。”

明忘听得眼睛都瞪大了,指着何承的伤腿说:“从大腿往下包扎到小腿,这还是没事?”

何承轻咳一声:“我不用腿就是了。那天之后,我去县城买了一本书,里面有讲一些很有用的姿势,其中就有不需要我动腿的姿势。而且我腿其实真的还好,比我以前受过最严重的伤要轻多了。”

比这还严重的伤,那得多严重,明忘心疼成一片,他扒着男人的衣襟着急道:“伤疤在哪里?给我看看。”

何承嘴角一勾,捉住小哥儿作乱的手:“你答应和我做,我就给你看,不然,免谈。”

明忘气得嘴唇发抖:“你就知道那事!”

何承不以为耻:“我答应你,要给你孩子。孩子没怀上之前,我自然时时刻刻都要想办法把孩子灌进你的身体里。”

“灌”这个字,就用得很灵性。明忘一听,耳根就红了。

“好忘哥儿,给我吧,这么多天没见你,我本来就想你想得紧,终于见到你,不仅我想你想得紧,我弟弟想也你想得紧。”

生怕明忘不相信,何承牵着明忘的手就按在自己胯下那包巨物上。

早已兴奋的老二体温过高,隔着两层布料都将明忘烫得受不住,将手心曲了起来。

明忘眼尾烫红:“你别浑说。别说这是你的弟弟,好奇怪。”

他今天才听婶子们说了何承有个亲弟弟。

何承似乎也想到了自家半大少年的弟弟,应承下来:“是有些怪,那以后就唤它小承吧。忘哥儿,你真不想我,也不想小承吗?”

明忘红着脸扭头,拒绝回答他这么羞耻的问题。

可何承不想让他逃过去,两只手捧住小哥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