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道。
许听澜越听越替国子监感到不安:“万一他把国子监给拆了,怎么办?”
沈聿面色平静的说:“一百多年前,有?个公然?闹事的监生,被太*祖皇帝砍下脑袋悬挂在旗杆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听澜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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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道:“五六岁叫童真,七八岁叫顽皮,十来岁再胡闹,那叫作奸犯科。过不了多少年,他也要做人丈夫,做人父亲,咱们当?爹娘的,不可能陪他一辈子,怀铭是他亲长兄,可再怎么亲,也不会像他的爹娘一样,这对怀铭也不公平。”
许听澜点点头?:“也是,不图他功成名就、扬名立万,但求他走正?道,担得起自己的人生。”
“是这个理。”沈聿道。
二人没有?再过度焦虑,那毕竟是三年后的事,说不定?三年以后,他们的小儿?子突然?就开窍了,转性了,稳重了,毕竟夫妻二人的头?脑性情?摆在这儿?,孩子长大后应该不会太离谱。
……
东华门内有?一座撷芳殿,清一色的绿瓦红墙,在巍峨壮阔的宫城之中并不醒目,甚至稍显逊色,但这个地方曾出过几任太子,足见其地位超然?。
荣贺还未册封太子,但皇帝给他配备的讲官,都是既有?学问又有?资历的大儒,足见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