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拉出细长的糖丝,往凉水里蘸一下,用小碟子盛着,放在?三位面前。
祁王的本意是让他们再上一盘烤红薯,至于眼前这硬邦邦裹着糖衣和白芝麻的菜,他和沈聿都没有见过。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夹起一块硬邦邦的地瓜浅尝一口,琥珀色的糖皮“嘎嘣”一声碎了,甜丝丝的脆皮配上软糯的薯肉充盈在?口齿之间,香甜适中,酥脆不粘牙。
“你?说这菜叫什么?”祁王问。
徐公公又答:“拔丝地瓜。是沈公子想出来的法子,将红薯块用热油炸两遍,放进熬好的糖稀中翻炒均匀,撒上白芝麻,便可做出这样的效果。”
三人恍然?大悟。
张岱绝口夸赞:“小孩子的奇思妙想,果然?不同凡响!”
仿佛刚刚被绑架的人不是他。
“只是,这地瓜是何物?”张岱问。
祁王用筷子指指盘中金黄色的薯肉:“这就是孤那日跟先生提到的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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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岱微微张口:“果真有红薯这种东西?”
“是啊。”祁王又简单向他介绍了此物,从产地到口感,再到生长周期和亩产。
沈聿接话道:“只是目前看来,这个舶来的品种并?不适应国?朝的水土,需要重新育种和选苗,研究出真正适合我大亓土地的种法。”
张岱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派人去流民?村堵我,是想请我帮忙种红薯?”
“是。”祁王与?沈聿异口同声道。
张岱没有再追究他们的“邀请”方式,垂头沉吟片刻,问:“我可以看看薯苗吗?”
“当?然?可以!”二人喜出望外,忙命人头前去世子所?传话,张先生要去看薯苗。
进入盛夏,红薯便不需要种在?暖棚中了,而是被他们重新开?垦出一小片地,露天重在?了暖棚旁边。
这次选择土培,剩余的红薯已经全部被栽种下去,大半月的时间,就发出高?约一尺的藤苗,郁郁葱葱的,煞是好看。
“说来惭愧,此物是两个孩子在?京郊玩耍时偶然?获得,起先孤只当?是胡闹,没管他们,谁料半年之后,竟真的中出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