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贵重的礼。”
“殿下明鉴,臣确实有一桩小事。”驸马赔着笑脸,对?温阳道:“此人名叫桑东东,是?一名商人,他?有一船上等的瓷器和丝绸在?又被天津卫所的巡军给扣了?。这瓷器还好,丝绸在?海上飘得久了?,容易发?霉损坏。”
温阳这才注意到驸马身后的随从,长相与中?原人有几分不同,肤色也略深一些。
“驸马,你通倭?”温阳目光灼灼。
“不不不,”驸马慌忙解释,“此人是?吕宋人,不是?倭寇。”
温阳面色稍霁,她知?道海上走私屡禁不止,驸马家族世代经商,多半也脱不了?干系,每年向朝中?要员供奉“炭敬”、“冰敬”,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坚不可摧的利益集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桑东东的商船,从前受吴琦庇护,每当被卫所扣押都会被轻易摆平,如今吴琦卸职离任,权力不再,连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只好找到驸马,辗转求到了?温阳公?主门上。
温阳公?主倒也不至于嫉恶如仇到将这两个“走私犯”打?出门去,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不愿意沾染任何麻烦,连累祁王。
她拨弄着指甲,推辞道:“还真是?爱莫能助,本宫自幼囿于宫禁,从不与外臣往来?,你们请回吧。送客。”
她起身欲走,又转回头去,上下扫了?驸马一眼:“你最近可是?又胖了?,走几步路就连嘘带喘的,一阵风都能把你掀一跟头吧?”
两人在?原地?愣了?愣,桑东东转身,便见驸马激动的热泪盈眶。
“都尉,您这是?怎么了??”他?用蹩脚的汉话问。
“这是?公?主第一次关心?我……”他?掏出手帕,沾了?沾眼角。
桑东东目光迷惑,他?怎么听不出来?是?关心?呢?应该是?汉话学得还不够精深吧。
公?主下了?逐客令,两人在?太?监的引领下离开,恰在?前院的影壁后发?现?两个孩子,和一个五花大绑坐在?地?上的男子。
原来?是?两人拿不定主意,便将吴琦带回皇庄别院,见公?主仍在?见客,只好将吴琦暂时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