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贺摇头道:“我问过翡翠关于她的胎记,她说?那是爹娘送给她的礼物,我那天闹了一场,问娘亲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礼物,娘亲只好?拿胭脂在我的手腕上也画了一个元宝。这件事印象很深,怎么会记错呢?”

“我还记得,我明明没有?哪里难受,翡翠却非让我吃药,我当?时任性?,嫌药苦,一把打翻了药碗跑出?去。父王来看我娘,怕我染病,将我送到母妃那里住了几日。接着我娘就不?行了……”荣贺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这病会死人,我……我要?是知道,一定会陪在她们身边,哪儿也不?去!可是她们究竟是病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我必须要?弄清楚,我就是死……”

“世子慎言!”沈聿厉声打断,没有?哪个大人会允许小孩子将“死”字挂在嘴边。

整个殿中便只剩下荣贺的啜泣声。

沈聿唏嘘不?已,小孩子记忆出?现偏差十分正常,□□贺的描述得这般清楚,应该不?会有?错,那名?宫女大概真的有?问题……

但感染疫病而?亡的宫人会被第一时间送到化人场焚烧,祁王要?查的时候,人恐怕已经?化成?灰了。

太子无所出?,雍王无所出?,祁王大婚后也一直没有?动静,结果?荣贺的亲娘进府,接连生下两胎。可这府里闹时疫,总共没死多少人,侧妃母女主仆三?人却一齐病死,这难道仅仅是巧合?翡翠喂荣贺吃药……若非祁王怕荣贺感染疫病将他送到了王妃处,恐怕也难逃一死。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对方显然一心想绝了祁王的子嗣。锦衣卫进入王府,应该很轻易就能查出?其中的端倪,为什么以病殁结案呢?

府内人做的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祁王无嗣,日后撤藩,整个王府都?要?跟着倒霉。

对家做的?故太子?雍王?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难理解锦衣卫为什么压下此事了。锦衣卫指挥使被人收买?这种可能性?也不?大。

多半是皇帝不?愿深究,授意其结案罢了。

沈聿心底升起?一片寒凉。

他蹲下来,看着荣贺的眼睛:“世子,你相信师

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