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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怀安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如果爹爹做了首辅,我们?也是小阁老?”
怀铭干咳一声,这孩子是有点志向的,但不多。
“不要去羡慕这种事。称呼前面加个‘小’字,活在父辈的恩荫之下?,有何意趣?”怀铭素来温和?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当今这位小阁老,甚至都不是科举正途出身。”
怀安瞪大?双眼:“不考科举,他怎么当上侍郎的?”
“父荫啊。”怀铭兴致缺缺,显然?不想多提这号人。
却见怀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只铅笔,两眼冒光:“大?哥,展开说说呗?”
怀铭皱眉:“你问这个干什么?”
怀安眨着真诚的大?眼睛:“好奇嘛,我问题一向很多。”
怀铭一想也是,反正路途遥远,便与他详细解释“父荫”是怎么一回事。
怀安“唰唰”记录下?来,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知道自己?记性不好,所以身上常备纸笔。
……
拉车的马儿一边拖着车厢,一边拖着月亮,鼻孔里嗤嗤冒着两股白气?,沿路碾着冰层徐徐前行,踩出两串泥泞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