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根本没有其他人住,一切电子设备都没开。”

李章序爬楼梯倒是没什么:“我头回来这种地方,知道有些不靠谱的开发商会拿房子抵钱,但没想到这么不靠谱。这明显就是个鬼城,除了你跟我哪有人在?你平时回家会不会觉得吓人,比如身后跟个什么玩意儿?”

“我是唯物主义,当然不信这一套。”汤柏林说,“我来这边住,可能最大的感触就是幸亏没买高层。要不然天天光爬楼梯都得爬两年,到家真要累死。”

来到三层,掏出钥匙开门。

李章序后退一步,留出空间:“本来住的地方就破,也不弄个密码锁,万一有流浪汉过来,岂不是有损失?”

“流浪汉倒不至于,这地方就像你说的充满鬼气,人家宁愿去睡人多的天桥也不会来。”门打开,李章序是被外面震一下子,里面又震一下子,“行啊,合着你这是买那个工抵房,还是个毛坯。一点都没装修,怎么住?”

汤柏林把门关上,买的西餐往竹条编的手工桌上一放,从李章序手里拿走他外套,挂在卧室裙六弎二七一七一二一新门角,“房子无非就是一个居所,千金买房,万金买邻,这地方连邻居都买不到,能睡觉就行,搞那么豪华的装饰不是浪费钱?我不像你,家财万贯啊,李总。”

李章序转身一扫这屋子,说是毛坯也不是,只不过没刷墙,没粉漆,也没铺地面而已。

视线落在汤柏林挂他外套的那扇门,最简单最便宜的款,甚至连个挂钩都没有。

瞧他这么顺手的动作,大概是都把门脚当衣钩,习惯了。

“这门是那老乡送的。”汤柏林抱着胳膊,倚在门上敲了敲,“人家这房子卖给我,按理说是要自己装门窗,他刚好认识一个兄弟,做家居,说这样的门最便宜,就送了我一套,一屋一个。”

这房子是个二居室,说一套也不过两个。

而且不知是图纸有问题还是怎么,明显另一个屋的门尺寸不太对,关上后上面还露一条小缝,能逼死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