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不管不顾,真的操死身下的雌兽。瑞安努力克制着,眼睛都红了,盯着温言,俯下身一边舔着温言的脸,一边啪啪啪的操穴,瑞安能感觉到腹部的毛毛抵上温言的屁股,整根已经全部操入了穴里。
逛操了几百下,瑞安一个深挺,龟头抵住温言的敏感点,终于射在了温言的身体里,大量的精液冲刷着那软肉,怀里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穴里也像失了禁,淫水顺着狼筋滴落在兽皮上,响起水滴声。
淫液混合着尿液,已经在兽皮上蓄起了小水滩。瑞安缓缓的退出一点再进入,让毛毛刷着穴里的肉壁。退出时顺着毛毛的方向的,进入时逆着毛毛的方向,温言只觉有无数个小刷子在穴里挠刷着,刺激着穴肉,这种情况下,瑞安只要重一些操入,就能让他达到一次小高潮。
温言哭得嗓子都哑了,埋在瑞安怀里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瑞安不知说了多少遍,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小腹有些刺痛,“疼……。”温言昏睡了过去。瑞安拔出狼筋,用舌头舔着温言的小穴做清理,舔的时候瑞安还能感觉温言的躲避,看来是真的操过头了,舌头讨好的舔了舔还在收缩不已的穴口,瑞安化作人型,怜惜的吻了吻温言的额头,用湿毛巾给温言擦拭。
小穴被操肿,这会儿已经全部肿起堆在穴口,像一朵盛开的花,瑞安拿了温言自制的药,里里外外的给他涂抹上,换了兽皮重新铺了床,揽着温言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温言感觉全身像散架似的疼,腹部还是有些刺痛,昨天的感觉不是幻觉,难到真被操坏了。想起昨晚,温言身体抖了抖,仿佛那极致的快感还在身体里,要不是最后腹痛,温言想说不定会被瑞安用毛毛刷穴刷到求操。
摸了摸腹部,还是有些疼,看来下次不能再做得那么过分了。床边石凳上有瑞安提前做好的早餐,温言吃了继续躺床上,不一会竹与水就过来了,看到躺在石床上的温言,竹调侃道:“怎么,被操得下不了床了?”温言脸一红,语气倒是淡然:“吃醋了,昨天难免有些凶。”水坐在石凳上,看着温言好奇道:“吃醋,什么是醋,为啥吃醋雄性会变凶猛?”接着又带着遗憾的口吻道:“最近部落忙着打猎存储粮食过冬,烨好忙,每次都是两次就结束了,虽然也不是不舒服,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温言你说的醋还有吗,借我点。”
竹与温言相似一笑,山洞里想起两人的笑声,温言以拳抵嘴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才道:“等下烨回来,当着烨的面,你随便找一个雄性示好,就知道什么是吃醋了。”
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想起昨天温言盯着艾斯看,艾斯是之前温言勾搭的兽人,怪不得瑞安生气。
说到艾斯,温言问道:“艾斯情况怎么样?”
“昨天祭师已经为他祈福,剩下的,就看兽神大人的意思了。”竹回到,有着淡淡的担忧,对部落来说,每丧失一个雄性都是一种损失,特别是在冬季快来临时尤甚。
温言皱眉,心里还是不忍看着一个生命就此逝去而无动于衷,总要做些什么,于是对竹说:“今天早上他情况怎么样,有发热吗?”
“不清楚,不过我和水过来时,听说情况很不好,要不行了。”
“竹,我们去找祭师,要把伤口清洗干净,缝合才行。”
温言身体还有些不舒服,但忍忍也能过去,带上才酿造上的果酒竹筒,麻布,于是下了地和两人去了祭师那,祭师的洞穴在部落的中心地带,温言几乎没有来过,部落是围绕几座大山形成,溪流穿过部落的中心,几人顺着溪流来到祭师处。
温言说明了来意,看着躺在石床上故意微弱的兽人,让竹与水帮忙烧火煮水,给工具消毒,温言现场切割肠衣制作缝制的线,条件简陋,温言切割得比较宽,让温言意外的是,祭师家里居然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