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与排斥接触外人,尤其是怕见祭师,可能是自己重生后虽然失去记忆,心里深处也明白自己是不一样的,怕被当做怪物。
温言悄悄观察祭师,祭师头上是不知名动物的翎羽,五颜六色的,身上是用动物的牙齿做的饰品,一柄权杖是某种大型动物的腿骨。随着祭师的吟诵,兽人们开始围着篝火跳舞。篝火冉冉中,温言仿佛真的看到了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缓缓地升入空中,他怀着敬畏的心情,随着兽人们祈祷,小兽人们也加入到舞蹈队中,温言本不想去凑热闹,在和一群雌性帮忙烤肉,却被竹和水拉着也步入了舞蹈队中。
好似所有的烦恼与彷徨都离自己远去,好似所有异样的眼光都消失,温言沉浸在单纯的欢乐里,下意识的眼睛寻找着瑞安,远远的看到瑞安也在看他,他忽然就心安了,扔下正玩得开心的两人,飞奔向瑞安,抬起手勾住他的头吻他,两人身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和起哄声。
也有雄性受到刺激,拉着自己的伴侣接吻,一时间篝火习习。
温言的腿盘在瑞安的腰上,腹部贴着腹部,所以瑞安硬起来时,温言立刻就擦觉到了,他想下来,瑞安却不允许,手甚至探入兽皮群底下,掀开一些,摸向有些湿润的穴口。温言急急的握上瑞安的手臂,微微摇头,有些哑着嗓子道:“安,回去再做。”因为祭祀,特意穿的兽皮群,其他人里面什么都没穿,但温言觉得别扭,还是穿了短麻裤在里面。
温言是真的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瑞安做爱,那感觉光想想就为难极了,脸颊红润一片。瑞安嗯了声没有停手,伸入一根手指进入温言湿润的小穴,开始小幅度抽插,温言细碎的呻吟淹没在其他情侣的呻吟与兽人的狂欢声中。
穴里的手指不细也不粗,比起瑞安跨间的巨物,不值一提,却总能让温言仿佛置身欲望的漩涡,呻吟不断,高潮不断,可能是因为身边有人,温言比平时更加敏感,不一会就射了出来,沾湿了兽皮群,小穴也湿哒哒的躺着水,淋了瑞安一手。
温言的头埋在瑞安怀里,从一开始的接吻后就没抬起过,这时他偷偷看向旁边,却发现有不少情侣已经做了起来,隔壁那对情侣因为在高一些的地方,雌性的裙子又短,被掀开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屁股,温言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那巨大的肉棒在穴里进出时带出的媚肉,小穴饥渴的收缩吮吸。
温言的脸红极了,还好他自己的裙子被他做得比一般的都长,应该没有漏出来吧,温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时温言才有精力去注意旁边那对情侣,听着有些熟悉的音色,温言才发现原来是竹和烈,温言四处看了看,说要在广场做的水反而没看到,有些奇怪,温言到是发现在广场做的大多是年轻的情侣。
这时瑞安抱着温言远里人群,渐渐的那些淫靡的画面渐渐从眼前远去,离开前温言甚至和竹对上了视线,被竹的媚态弄得羞红了脸,因为他想到了自己。
瑞安没有离开多远,渐渐看不到人后就停了下来,问他:“这里可以吗?”温言知道他问的意思,这里已经看不到篝火会场,却还是能听到那边的声音,温言点点头,只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好,他能感觉到屁股底下一直有一根铁棒似的硬物戳着自己。
在温言点头的瞬间,群子就被掀开,接着温言就感觉到屁股被掰开,穴口抵上一个硬物,那东西一点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让温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温言不叫别的,只叫瑞安的名字,瑞安进入后就开始飞快的抽插,好似等了很久饥渴难耐的人,迫不及待的享用,一时间只余啪啪声在两人耳侧,并伴随温言的呻吟声,情到浓时温言叫出几声老公,虽然瑞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更激动了,几个深入,只把温言操得欲仙欲死。
兽人的臂力无疑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