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宋家人,接二连三上来威胁我?怎么,都当我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上一捏?”

他甚至没空想,怎么从宋同初手中,将解药逼出来。

这宋明澈又找上门了?

“将他迎来书房,我会会他!”

谁成想,慕山面露难色。

毕竟若是这般简单,他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烦世子了。

“他带着人,就坐在灵堂外,说……”

毕竟书房还有其他幕僚,不知道宋怀姝的事,当即凑近楚风吟耳畔:

“害怕如他二姐般,来了就走不了了!”

听到这,楚风吟总算明白,宋明澈不仅是知道宋怀姝在府中,而且知道自己将其软禁了。

深吸口气,楚风吟不得不起身,疾步朝着灵堂而去。

而此时,端坐在灵堂安排的客座上,宋明澈也有些疑惑。

这楚府的诡异事他自是知道,灵堂中摆了许多奠仪,可最为隆重、扎眼的贡品上,都贴着和乐公主的挽联!

‘长姐,怎么送得这般重?难道她想这般感化楚风吟,叫他将二姐放了?’

可想想也不对,长姐只知道二姐在这伯府,并不清楚二姐的真实遭遇。

就在他疑惑时,终于见到楚风吟姗姗来迟。

“明澈,你怎么来了?”

他还是孩子,又借住在永昌伯府,根本轮不到他来送礼。

甫一见面楚风吟便准备装傻到底,就是不认!

他不信,宋明澈还真的敢闹大此事。

“楚世子节哀!贵府突逢大难,我作为朋友该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在下的!”

宋明澈又哪里不知道,楚风吟的想法,可漂亮话谁不会说?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知道你平日刻苦,不论是文韬武略都有涉猎。你留下吃过饭再走吧!”

宋明澈闻言心中冷笑,这才两句话就想赶自己走了?

当即直言道:

“等楚夫人下葬之日再来叨扰,我今日来是想要接我二姐回去!马车已经停在贵府门口了,劳烦世子命人请她主仆出来吧!”

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却见楚风吟面露难色:

“不瞒明澈,现在外面关于我伯府女眷得病之事,众说纷纭!而你二姐,现在也身子不适。”

“不过你放心,她乃是我未婚妻,我必定好医好药的看护着,不会叫她有事的!”

宋明澈听着楚风吟说的冠冕堂皇,越发担心二姐的处境。

若真是有办法,楚夫人也不会说走就走了!

宋明澈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脸上客气的笑意一收:

“世子应该忙得很,也不必再打哑迷,今日我必须带我二姐走!否则,”

若二姐真的在他府里受到了磋磨,日后两人的关系必定闹僵。

那此刻再虚与委蛇也没意义。

“否则,我那爱女如命的二婶来了,你伯府的热闹可就更大了!”

若是寻常时候,宋明澈这个威胁必定是没用。

可现在忠毅伯府日日办丧事,客人来来往往的。

一点风吹草动,便闹得人尽皆知!

楚风吟怒不可遏,没想到竟被这样一个甚至谈不上威胁的话语,给威胁到了!

他这副怒容倒叫宋明澈心生满意,脸上又挂上浅笑:

“世子烦心事已经够多,我二姐既已经病倒,在你这伯府也是负累,还是我带回去自行医治吧!”

“世子一番心意我跟二姐皆心领了,日后定‘涌泉相报’!”

楚风吟微眯双眼,上下打量着宋明澈。

一个十三岁的小公子,竟在自己这个久经沙场的将